許大茂直接舉起了酒杯對著陳默說道。
“客氣了,我是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工作,再說了,你也付醫藥費了。”陳默笑著說道。
“那不成啊,醫藥費是一回事,恩情是另外一回事。”許大茂倔強的說道。
“是啊,陳默兄弟,我們夫妻倆都要感激你一輩子。”婁曉娥也是一臉的感激,陳默看得出這倆人是發自內心的感激他。
閆埠貴連忙也舉起了酒杯,笑著說道“那個,小陳啊,以前叁大爺我有些做的不對的地方,希望你能多多見諒,叁大爺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閆埠貴意識到了陳默醫術了得,以後說不定有求到他身上的時候。
他現在對陳默的性子也有些了解了,吃軟不吃硬的主,你想要搶他的東西,他越是不給,最後倒黴的肯定是你,但是你要是好好說話,陳默這人還是挺好說話的。
陳默也舉起了酒杯,說道“我也沒放心上,不過閆老師,雖然我年輕,但是我自認為看問題還是比較準確的,你平時喜歡算計,說實在的,在現在這年代,不是什麼大毛病,不然你也不能憑借那麼點的工資養活一家人。”
“隻不過,你這算計,初心是為了家人,結果把自己家人也算計了,你覺得等你老了,你的兒子女兒會不會也跟你算計算計啊?彆到時候你有點事情住個院,你的兒子女兒都會因為誰多付一毛錢醫藥費爭吵。”
閆埠貴被陳默這麼一說,也感覺有些羞愧了。
“那個,我以後改,你說的對。”閆埠貴尷尬道。
“做什麼事情,彆忘了初心就行了。”陳默道。
說到底閆埠貴實際上還是有一些底線,否則陳默連話都懶得跟他說。
一頓飯下來,賓主儘歡,連何雨水都喝了兩杯,俏臉有些發紅了。
看了下時間,也就八點多而已,何雨水沒有回家,先去了陳默屋子裡,因為有些醉的緣故,直接倒在床上就眯起眼睛了。
陳默給她蓋上了被子,免得她著涼了。
現在雖然已經春夏交際了,實際上氣溫還是有些冷,陳默家裡有壁爐和暖氣片的緣故,所以屋子裡都是暖和的。
陳默坐在書桌前,拿起了一本書翻看了起來。賈家
秦淮茹看到了易忠海屋子裡傳來了手電筒的亮光,知道這是易忠海叫她出去的信號。
·00…
秦淮茹想了想,還是打算出去一趟,當即端著一臉盆的臟衣服就出去了。
“這麼晚了你還出去乾嘛啊?”賈張氏一雙三角眼盯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十分隨意的說道“今天棒梗又把衣服弄臟了,我趁著這時候把衣服洗一洗,免得明天還得洗。”
賈張氏也沒有懷疑,秦淮茹端著臉盆走到了水池邊上,把衣服浸泡好了。
易忠海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對她使了個眼色,然後朝著四合院外麵走去。
秦淮茹戳了兩下衣服後,捂著肚子,一副要拉肚子的模樣,就走出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