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賈張氏猛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疼。
“誰,誰打我了?”賈張氏左右看了看。這時候空靈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秦淮茹和易忠海在易忠海家裡搞破斜。”
“東旭,是你嗎?我的東旭啊,等等,秦淮茹呢?”賈張氏發現秦淮茹不見了,想到剛剛聽到的聲音,當即大怒。
這個小賤人,這是跑去跟易忠海搞破斜了。
當即從家裡找了一把菜刀,氣勢洶洶的就要出門。
“奶奶,你大晚上的乾什麼啊?”棒梗幽幽醒來,揉了揉眼睛。
“棒梗,你媽跟易忠海搞破斜了,奶奶這是要去捉奸。”賈張氏說著,抄刀子就出了門,朝著易忠海家門口走去。
一到易忠海家門口的時候,賈張氏就聽到了裡麵的聲音了。
她作為一個資深老寡婦,哪裡不知道兩人在裡麵乾了什麼。
“秦淮茹,你個賤女人,給我出來,你敢背叛我兒子跟易忠海這個老東西搞破
鞋,老娘我弄死你。”
賈張氏用菜刀在門上拚命的砍,要撞開門。
賈張氏的聲音仿佛擴大了十幾倍一般,響徹了整個四合院,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們一個個都穿上衣服出門了,這種好戲當然不能錯過了。
屋子裡的易忠海跟秦淮茹此時也是被嚇得不行啊。
連忙想要提起褲子穿上,結果發現,褲子怎麼也穿不上。這當然是陳默用精神念力操控的結果了。
秦淮茹用力一提褲子,嘶啦一聲,褲子碎成了破布,易忠海也是一樣,衣服褲子都碎了,連褲衩子都沒能穿上。
“壹大爺,怎麼辦啊?”秦淮茹急了。
“老嫂子,這是怎麼回事?”劉海中從後院趕了過來,來到了賈張氏設邊,此時中院已經聚集滿了人了。
“哎呀我不活了,秦淮茹跟易忠海搞破鞋了,現在就在裡麵,大家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兒子才死了多久,他們就迫不及待了,嗚嗚嗚,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上來把他們帶走吧。”
賈張氏直接坐在地上哭嚎了起來。陳默也從後院走了過來。
“什麼?咱們大院可是文明大院,怎麼又搞破鞋了。”陳默說道。
“就是啊,易忠海跟秦淮茹也太惡心人了吧,這都多少次了。”街坊鄰居們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了。
“光天光齊,把門撞開。”劉海中讓自己的兒子撞門。
“好勒。”劉家兄弟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直接一腳踹了上去,哢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賈張氏連忙起身,院子裡的人也朝著裡麵看去,見到易忠海跟秦淮茹正裹著床單,地上的衣服都碎了。
“我去,這得多用力啊,把衣服都撕破了啊。”
“易師傅老當益壯啊。”
“嗚嗚嗚嗚。”秦淮茹蹲在地上,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
“老易,這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劉海中冷笑道。
傻柱站在一旁,心裡又是憤怒,又是覺得惡心,秦淮茹跟易忠海搞破斜的事情,他已經見過幾次了,但是這次被人當眾看瓜的,還是第一次。
傻柱此時越看秦淮茹,越覺得惡心caaj,愛的有多深,恨的就有多深,當初傻柱是多麼迷戀這個女人,結果自己跪舔了那麼久,連手都沒摸到,易忠海這個老東西卻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了。
易忠海也是被氣得不行,怎麼賈張氏大半夜的就跑出來捉奸了。看著一旁一直在哭著的秦淮茹,易忠海心裡也是無奈。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我看秦淮茹這樣子,好像是受了什麼委屈,難道又是易忠海強迫的?”陳默開口說道。
“你放屁。”易忠海下意識的破口大罵道,這要是被做實了強奸,那直接就得進去坐牢了。
許大茂也走了出來,笑著附和說道“我看就是易忠海強迫的,大家看秦淮茹都哭了。”
秦淮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哭的更厲害了。
“嗚嗚嗚。”
易忠海氣的不行,陳默跟許大茂肯定是故意的。
“我看這事兒還是報警吧。”許大茂又說道。
“不能報警,這隻是個誤會。”易忠海連忙說道。
“嗬嗬,易忠海,你能不能先把褲子穿好了再說啊。”陳默嗬嗬一笑道。易忠海連忙用床單捂住下身,這時候閆埠貴也來了。
看到這一幕,嫌棄的說道“哎呀,老易,你怎麼能乾出這種事呢,真是傷風敗俗啊,我覺得這次得開個全院大會,讓大家商量一下事情要怎麼解決,這要是把咱們大院的名聲搞壞了,以後咱們大院的年輕人還怎麼找對象啊。”
“沒錯,老閆說的對,我宣布,現在立馬開全院大會。”劉海中仿佛找到了做官的感覺了。
自從管事大爺被撤掉了之後,就沒再開過什麼大會,這次自然是個好機會啊,還能打壓一下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