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說嗎?根本就不能說啊。
那可是他們老爹的上司,那是他們大夏的頂頭皇帝,那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帝。
敢說他小心他們的腦袋不保,豈止腦袋不保,他懷疑他們家族都會被皇帝給安上罪名。
這些公子哥們能怎麼辦?
唉。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私下處理掉和皇帝勾搭上的人不難,但——要是他們老爹問起來,那可怎麼辦?畢竟和皇帝勾搭上的,有幾個可是正受著寵的。
而且皇帝的心思又難猜。
興許皇帝看上了某一個呢,到時候不得被查的死死的嗎?
嘶,難搞。
有些公子哥心中暗到糊塗呀,娘姨娘啊,你都是爹的正妻寵妾了,怎麼就和皇帝搞上了呢?
糊塗呀,糊塗。
他們由皇帝想到了那個書生,他們不敢遷怒於當今的皇帝,隻能遷怒於那個書生了。
師母都已經為人妻了,他怎敢還敢死纏爛打,簡直不知分寸。
簡直是不知理。
簡直罪該萬死。
那些學子們瞅著那位跟著皇帝有相同行為的學子,心中的火那是一層一層的往上漲,根本就熄不掉。
沈浮浮不知道他們心中所想,沈浮浮還在巴巴的吃著嚴夫子的瓜。
國子監門口,嚴夫子還在和那個糾纏的書生三人爭論著,他們三個人拉拉扯扯的,雖然說國子監正值上課時候,門口外的人少了些,但依舊有些人流量的,畢竟處於熱鬨大街的儘頭。
時不時兩三個人回頭過來瞧著嚴夫子他們這個方向,看著小狐狸,嚴夫子他們三人拉拉扯扯。
沈浮浮樂的在腦海裡麵看著一場現扯的拉扯大瓜。
【書生竟然敢尋著小狐狸留下的蹤跡翻山越海的找過來,自然不會輕言放棄的。他沒有把嚴夫子的話放進眼裡,他直接是含情脈脈地對著師母說,小胡,我不會放棄你的,你等著我,等我做出一番大事業,我就來娶你。】
【“而且成親又怎樣?沒事兒,成了親又不是不能改嫁,又不是不能休夫,你等著等我功成名就,自然會來娶你。”那個書生放下驚世駭俗的言語。嚴夫子聽了這段話簡直氣爆炸了。】
【為什麼說娶呢,自然是雖然暴露了男人的身份,但小狐狸在外麵還是以女裝見人的。
自然在書生的眼裡麵,師母是個女子了,當然是說要娶她了。】
【哈哈哈哈哈,不知道那個書生知道了師母是男子之後是否還堅定的這麼說,或者說他知道的小狐狸不僅不是女的,而且還是個男狐狸,之後他還會不會堅定的說出這話。】
沈浮浮一想到那個書生知道師娘背後的身份,就心中樂嗬的要笑。
想不到吧?你心心念念的小胡啊其實是個男的呢。
更想不到吧?你心心念念的小胡不僅是個男的,而且還是一個男狐狸精呢。
沈浮浮一邊心裡麵想一邊吃著瓜,臉上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想著到時候小狐狸暴露身份後,那個書生可能臉上會出現的震驚,不敢置信的神情,仿佛栩栩如生的出現在她的麵前,沈浮浮頓時樂支的不行。
不能這樣子想,一這樣子想就在心裡麵期待小狐狸掉馬的時候的場景了。
沈浮浮深感不能這樣子想下去了。
於是沈浮浮及時止損,把腦海裡麵的思索重新放回正道上。
【哈哈哈哈哈一聽那個書生當著他的麵說要娶師母為妻,嚴夫子的臉色頓時繃不住了,他直接黑雲壓城。
整隻臉都黑沉沉的,都快能滴出墨來了。感覺夫子想把書生生吞活剝了。】
嚴夫子是真的整個臉都黑成炭了,原本他沒把他當回事,畢竟自己和小狐狸已經成親多年,早就感情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