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天左右的時間沒見到夏朝陽,沈浮浮就感覺國子監不太舒坦了。
林傾早已經沒有了家,自然也是跟著沈長歲他們回郡主府。現在林傾在夏朝陽眼裡已經是另一個兒子了。
在郡主府上,林傾也被下麵的小廝侍女們當做府上的另一個公子對待。
沈浮浮坐在馬車上看著一路後退的熱鬨的街道,心中有些愁苦的。
自己好像有些受虐症啊。
明明被家長盯著上學是十分痛苦的事情,自己之前也十分痛苦來著,隻不過一天時間下,夏朝陽不在,就是感覺渾身哪哪都不是勁,這不是受虐找虐嗎?
沈浮浮望著馬車外麵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沈長歲和林傾都習慣了。
視線都不帶往她那看一下。
這一路上,沈浮浮已經歎了七八十口氣了。
剛剛歎了沒幾秒鐘,又接著歎了一口。
沈長歲“……”
沈長歲還是看不得沈浮浮這副模樣,好像有一大堆心思藏在心中,像個小大人似的,小小年紀怎麼就滿腹愁思了呢?這可不行。
於是他便提議“浮浮,林傾,要不我們下馬車去走走?”
“現在大夏的街道正熱鬨著呢,要不要下去看看?”
沈浮浮終於不歎氣了,她從車窗外麵收回視線,神情看起來有些意動。
有點想去。
但是——
沈浮浮他看了看沈長歲和林傾的表情。
林傾也是個喜歡熱鬨的,表情和沈浮浮一樣都帶著一絲意動。
她們好像好久沒出來逛逛了。
尤其是林傾。
連之前出路的柳巷都沒怎麼去了。
雖然說林傾之前都是為了打造浪蕩的名聲才過去的,不過現在林傾想想,已經恍如隔日,好像過去了很久了,他看到一些熟悉的景物,都會想起當初那段荒唐的日子。
很努力的,很沒有自知之明的想去挽救那段南昌侯夫妻岌岌可危的感情。
沈長歲是一個大家長,大家長對家裡小朋友的請求,怎麼會不同意呢?
沈長歲放下手中心愛的算盤,放入了馬車中的隔箱裡。
“走吧,我們三下去看看。”
順著這句話,沈浮浮三人下了馬車,三人結伴行走在繁華的街道之間,朝著郡主府步行而去。
他們路過了賣糖葫蘆的攤販,沈浮浮和林傾不過在路過的時候多看了幾眼,沈長歲便注意到了。
於是沈長歲朝著攤販要了兩串糖葫蘆,給予了沈浮浮和林傾他們兩個一人一串。
“拿著吧,兩個小朋友。”沈長歲把糖葫蘆分給兩個長不大的小朋友,順道揉了揉他們兩個的頭發。
沈浮浮驚喜的含著山楂,嘴裡麵支支吾吾的說道“兄長,你怎麼知道我想吃糖葫蘆呀?”
她剛剛可是什麼都沒說,隻是瞟了幾眼而已。
沒想到,沈長歲就像是她腦子裡的蛔蟲,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想吃糖葫蘆。
沈浮浮含著糖葫蘆,含著山楂,那叫一個驚喜。
沈長歲笑而不語,然後溫柔的揉了揉沈浮浮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