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祖衛國這麼說，盧軒白了她一眼。
“我就是個普通人。”
祖衛國也白了他一眼“亂講！”
40多分鐘後，祖衛國帶著盧軒來到了水上鷺島袁老的彆墅。
在二樓的房間裡，祖衛國和袁老秘密交談了足足一個小時後，盧軒，被請進了密室。
氣氛，很詭異。
說詭異並不是很準確，應該說是莊重，且冰冷。
袁鳳霞袁老，很淡定的坐在沙發的深處。目光所聚，在盧軒的身上，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慈祥，有關愛，有驚訝，似乎還有一絲絲惋惜……
穿著一身緊身黑色西裝的祖衛國，依然麵無表情，好像她隨時隨地都顯得極其嚴肅一樣。
她看了看袁老，在請示袁老。
袁老歎了口氣，略微擺了擺手，示意祖衛國來說。
祖衛國點了點頭，隨後，她如鷹一般堅毅的目光，鎖定在了盧軒的身上。
“盧軒，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經請示袁老，我可以就你的一些疑問作出解答。當然，我的回答僅限於‘是’或‘不是’，如果涉及到更高層的機密，我會選擇不回答，請你理解。那麼現在，可以開始了。”
盧軒想都沒想，開口問“那次在魔都河道上遇到的東西，包括剛剛遇到的那些黑暗陰影，是些什麼東西？”
祖衛國搖了搖頭“盧軒，我隻能回答‘是’或‘不是’，所以，你要注意你的問題。今晚有足夠多的時間，你可以隨意問。”
這樣啊！
看樣子，祖衛國還是不怎麼相信盧軒。要不然，這些疑問，應該由她的嘴巴，直接說出來。
盧軒看了看祖衛國，又看了看袁老，臉上掠過一絲狡黠。
“好！在正式提問之前，我要先確認一個問題，你和袁老到底是不是黑澀會？”
“嗬嗬，小盧啊，你啊！”袁老笑著搖了搖頭。
而祖衛國則是冷冰冰且極度嚴肅的正麵回應道“不是。”說完後，還鄭重其事的從衣服裡取出了一個帶著鋼套的證件，有些地方被她遮擋了起來，但證件最下邊一排，有種花政府和聯合國的鋼印……
官方的！
這一點，應該是確定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開問了。”
祖衛國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第一個問題，你和袁老，包括小美，都是同一個組織的團夥對吧？請聽清楚，我是說同一個，是嗎？”
祖衛國想都沒想，直接點頭回應“是！”
盧軒想了片刻“上次，你和小美要去執行的任務，就是去和這些幽靈一樣的黑暗陰影對抗，是嗎？”
“是！”
“最後，你們輸了？”
祖衛國愣了愣，最後做出回答“不是！”
盧軒繼續提問“今天攻擊我的那些黑暗陰影都不是正常的人類對吧？”
“是！”
“那他們來自哪裡？”
祖衛國搖了搖頭，不過她還是補充了一句“這個問題無效，我隻會回答‘是’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