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先前度過襄陽的時候,已經將沿途的船隻所有燒毀,看樣子根本就不想讓我們有渡江的打算。”
陳慶之思索片刻過後,不由得緩緩開口道。
“如果就憑著我們現在征收到的漁船還有那些獨木舟的話,想要和精銳的吳國水師一戰,實在是太過困難。”
聽聞此言過後,薛仁貴一臉嚴肅地回道。
畢竟他們現在衛國的士兵,大部分以步兵為主,隻有少量的騎兵,根本沒有任何水軍可以調動。
至於原本屬於江辰的特種部隊,手下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水軍。
“你們如果是要船隻的話,那我隻怕是無能為力了。”
燕紫蘇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也是有些無奈地開口道,身處中原地帶的衛國都沒有水軍,那就更彆提他北方的燕國了。
“我覺得倒是可以這樣。”
就在這時,原先沉默不語的關哲開口了,“現在雖然說天寒地凍,可是周圍還是有不少的樹木可以調用,如果現在來得及的話,我們還是可以伐木造船的。”
“現在想要造船的話,恐怕就是癡人說夢。”
燕紫蘇對於這個想法立馬搖了搖頭,開口道,“就拿眼下的情況來說,現在製作船隻,根本就來不及!其他的暫且不說,我們想要過江的話,那需要多少船?而且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就算我們現在製作船隻的話,你如何能夠保證勝得了吳國水軍?”
這話一出口,在場眾人不由得沉默下來,的確就和他們說的那樣,現如今想要造船的話,時間上的確不夠允許。
而且更為重要的就是,以水之聞名天下的吳國,他們想要在戰船上獲得勝利,實在是太困難了些。
“我看不如這樣好了。”
就在此時,陳慶之突然開口道,“現如今想要製作船隻隻怕為時已晚,眼下我們可以借?”
“借?”
在場幾人聽聞此言,不由得皺了皺眉,各個都有些疑惑。
而且更為重要的就是,去哪借?
“剛才他不是已經把話說明白了。”
燕紫蘇撇了撇嘴,不由得開口道,“現在周圍能夠增調的所有漁船都已經調過來了,現在還能去哪裡借?再者而言,就怕你到時候去借了也來不及,畢竟一旦打起來,誰能夠保證漁船有用?”
“公主殿下,你恐怕沒有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聽聞此言,陳慶之仍舊是老神在在地開口道,“我要征調的船隻,可不是周圍漁民的,我要說的借,就是我們可以從越國借。”
“什麼?”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不少人都滿臉震驚地看過來,顯然是不敢相信他話裡的意思。
畢竟隻要不發瘋,哪個國家願意把戰船借出來?
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吳越兩國可是屬於臨邦交。
“正所謂天底下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看到這一幕,陳慶之仍舊是老神在在地開口道,“畢竟就拿眼下的情況來說,除了楚國和越國之外,幾乎沒有國家有如此大的戰船了,現在臨陣磨槍恐怕也沒有這個可能,眼下來說隻有這個時機。”
“你這話說的有些道理。”
聽聞此言,就連江辰都不由得點了點頭,“當下來說,這的確是個最佳的機會。”
“大將軍,我覺得到時候隻要我們給客戶條件,越國應該不可能會拒絕!而且吳越兩國之間可是世仇,隻要到時候分他們一些好處,絕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