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貴走進茶樓的時候,看見朱大富還在大堂乾活,他就猜到茶樓現在還沒有到吃晚飯的時間,所以他就拉著朱善美直接去了後院,打算把桌子和椅子搬回原來放置的地方。
朱大貴來到後院寫字的地方,笑著對朱善美說“善美,我先把桌子搬過去,你坐在這等著我。”
聽到朱大貴說的話,朱善美立馬笑著問道“三哥,你一個人搬的動這張桌子嗎?要不然我來幫你吧。”
“善美,這張桌子就是我一個人在中午的時候搬過來的,你當時還誇我力氣大,怎麼這麼快就忘了?”麵對朱善美的擔心,朱大貴笑著反問道。
朱善美聽完朱大貴說的話,才想起來這件事,隻好笑著解釋道“三哥,可能我下午跟你出去逛街,玩的太開心,就把這事給忘了。”
朱大貴一邊搬著桌子朝前走,一邊笑著回道“善美,沒事,隻要你玩的開心就行,三哥先把桌子搬過去了。”
“好的,三哥,你注意腳下,彆摔倒了。”聽到朱大貴回的話,朱善美笑著叮囑道。
朱大貴剛把桌子搬到原來的位置,準備回去搬椅子的時候,就遇見了朱大寶,他直接笑著對朱大寶說“大哥,你幫我把屋外的椅子搬回原來的位置吧。”
“三弟,善美在哪呢?”朱大寶聽到朱大貴說的話,點了點頭,又開口詢問道。
聽到朱大寶問的話,朱大貴笑著答道“大哥,善美正坐在屋外休息呢,今天下午我陪著她出去逛街,雖然一分錢都沒有花,但她玩的也挺開心的。
善美還讓我下次陪著她繼續出去玩。”
“三弟,那善美逛街的時候,就沒想過花錢買東西嗎?”朱大寶聽到朱善美沒花一分錢逛街,竟然能玩的這麼開心,就有些懷疑的問道。
朱大貴聽到朱大寶問的話,立馬笑著說道“大哥,我今天陪著善美出去玩,除了無意中帶她去了賣糖人的攤位,就再也沒有帶她去過賣美食的攤位。
因為善美之前逛街的時候,看見吃的就不想走了,每次都要花錢去買。
現在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所以我帶她去的地方都是看熱鬨不用花錢的。”
聽完朱大貴說的這些話,朱大寶拍了拍朱大貴的肩膀,笑著打趣道“三弟,沒想到你還有這招,反正你能讓善美玩的開心就行。
你果然是咱家心眼最多的人,怪不得咱爹以前那麼喜歡你。”
朱大貴聽到朱大寶打趣他的話,有些不滿的說道“大哥,我心眼再多也多不過你,目前在咱家最受咱爹喜歡的也隻有你了。
咱們三個人上次一起回家的時候,咱爹理都不理我和二哥,就對你一個人噓寒問暖的。”
朱大寶聽到朱大貴說的話,直接笑了起來,然後開口說道“三弟,咱爹之前向咱們告狀,說咱娘虐待他,當時隻有我說了一句公道話,你和二弟可都偏心咱娘,咱爹可都記著呢。
但是,這也不代表咱爹就喜歡我,畢竟上次咱們吃晚飯的時候,咱爹連我也一起罵了。”
朱大貴聽到朱大寶提起上次回家吃晚飯的事,就有些不高興的說“大哥,我也不是故意說咱爹的壞話,可咱爹這個人這麼容易受傷,就是因為他平時不下地乾活。
咱爹要是像趙叔那樣天天乾活,我就算把門砸在咱爹身上,他都沒有事。”
“三弟,你這說的有些過分了,哪有你這樣說話的,還把門砸咱爹身上,要是被咱爹聽見,你這輩子連家都回不去了。”聽到朱大貴說的這麼離譜,朱大寶立馬批評道。
朱大貴被朱大寶批評後,又笑著說道“大哥,我人又不傻,我就算沒有你的心眼多,但也是有心眼的,這種話我肯定不會在家說的。
我隻是有些生氣,畢竟那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又不是故意的,咱爹說的好像我們故意虐待他一樣。”
“三弟,我發現你這個人還挺記仇的,自從咱爹把你趕出門,讓你受了委屈,你在我們的麵前就沒說過他的好。
而且我聽二弟說,你今天早上明明有時間幫咱爹和咱娘做飯,卻連飯都不做,直接跑來茶樓了。”聽到朱大貴說的這些話,朱大寶開口回道。
朱大貴聽完朱大寶說的這些話,立馬笑著說道“大哥,你剛才還說我心眼多呢,怎麼連這個都想不通。
我要是在家做飯了,那我就要在家裡吃午飯了。我明明可以在茶樓吃肉,我為什麼要在家裡吃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