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把抓住身邊心腹的脖領子,將人找拽到跟前,惡狠狠的道。
“派人給我去對麵山頭,給我看看這群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實在不行,你親自給我去。”
現在出去無異於找死,但是大人的命令他不得不聽。
於是悄悄拉過來幾個人,讓他們從金礦的山上爬上去,看看敵人是誰。
剩下的人全都躲起來了,步槍沒了效果,於是,晉王讓手下們進攻。
這下子不用任何人說,大人認出了是什麼軍隊,隻見大大的橙色旗幟上繡著晉字。
大人碰的一聲跌坐在地上,“來人,快保護我,是晉王,是晉王來了。”
驚懼,害怕,還帶著顫抖,晉王可是戰神,對待敵人從不手軟。
他們雖然是玄月國的人,但是對晉王同樣害怕。
一聽是晉王的人,私兵恨不得立刻投降,他們隻是個人養起來的私兵,怎麼可能和晉王的人比?就算多出來十倍,他們也不敢說絕對能贏。
而且晉王的人還有神兵利器。
私兵們根本沒參加過任何戰鬥,指揮的人雖然組織起了反抗,但沒有什麼效果。
眼看著晉王的人從山上下來,一手拿槍,一手拿劍,速度極快,隻要敢冒頭的全都一槍打在腦袋上。
晉王手上拿著一個手槍,專挑對方的長官打,等到近前的時候,敵人已經嚇破了膽。
如今還有戰鬥力的人不到一半,也就兩千人。
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立馬將武器一扔,跪倒在地,“我們投降,彆殺我。”
“對,我們投降,和我們沒關係,都是大人讓我們做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口道,就怕慢一步,被手槍爆頭。
不是他們膽小,而是他們想活命。
投降的人晉王懶得管,命人去其他人那裡。
很快,陳一壓著一群人走了過來,正是官員那一家子。
官員見他的人全都投降,見勢不妙偷偷帶著幾個孩子藏進了地窖,妻子和幾個妾室全都沒管。
陳一過去的時候,幾個女人正抱在一起哭呢。
一個妾室懷裡還抱著幾個月的嬰兒。
陳一在官員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那個官員嘭的一聲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
“晉王饒命,我不知道是您過來,否則肯定不會讓他們反抗的,必然親自迎您進來。”
他麵帶笑容,滿臉諂媚。
晉王不是玄月國的人,應該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對,肯定是這樣。
他小心翼翼地想著措辭,“王爺,這裡是下官的一處莊園,那些是我家的私兵,您也知道,玄月國如今太過混亂,所以我帶著一家老小躲進了深山。”
說著目光還威脅似的瞪了心腹一眼,不讓他瞎說。
心腹的一家老小都在他的手裡,他不怕心腹背叛,可惜,他堵住了一個人的嘴,卻堵不住那群私兵的嘴。
“王爺,您可彆被他騙了,他才不是來躲災的,這裡有金礦,產量驚人。”
“對,王爺,這個金礦產出有一百萬兩呢,而且還被他挪走了一部分。”
“他還將好幾個村落的人全都掠來,給他挖礦,死了上千人,就埋在不遠處的山頭。
他們都想立功,所以爭先恐後地說著官員做的惡事。
他們是官員的私兵,被逼著全都簽了賣身契,有的家人也被控製了,還有一些家離得遠,目前還好。
玄月國動亂之後,他們想把家人接到跟前,官員一拖再拖,如今家裡人隻怕都死光了。
官員氣得要死,“閉嘴,你們知道什麼?”
“我早就把金礦報告給了朝廷,朝廷的軍士很快就要來了,之前那些金子我也都送到京城了。”
“王爺若是不信,您可以去我的院子去搜。”
他這麼說,不過是想要晉王有所顧忌,能饒他一命,至於那些金子,他早就秘密轉移走了。
晉王看著這群人狗咬狗,並沒有阻止,陳一搬了一把椅子過來,讓晉王坐在一旁看戲。
就在這時,抱著嬰兒的小妾上前一步,怯怯地道,“王爺,我知道大人藏的金子在哪。”
女人說得肯定,眼睛看向那名官員,那名官員一怔,突然掙紮起來,想爬起來揍女子。
“你胡說,你怎麼可能知道?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