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離開,上午跟幾個兄弟約好了下午去訓練,這個時間過去,剛剛好。
陸政君在部隊裡也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兄弟。
他們有一半是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長大後聽從家裡的安排,進了部隊,還有三個,是當年一批進部隊的,跟他們的關係最好,是過命的交情。
這麼多年,他們之中職位最低的,也是營長。
陸政君是他們幾個人中,身手最好的,閒暇時幾個人就會約著,找地方去訓練,以免身手退步。
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直出任務,部隊裡麵,每個職位都有存在的必要性。
陸政君上次一走,就是半年,幾個兄弟這麼久沒一起聚在一起,陸政君回來之後,又忙了幾天,這才有空湊了個大家都在的時間。
“陸團這次任務又是一等吧,不愧是你啊!”
“我看啊,陸團以後肯定是第一個升職的,他升團長都多久了。”
“唉,我這幾個月都沒任務,就一直帶那些新兵蛋子,真是吃飯都少吃了半碗!”
“呦,你還能少吃呢,我以為你哪頓不得吃三斤呢。”
“嘿,你笑話我,來來來,咱倆去比試比試。”
大家都是在一起很多年的兄弟,又因為在部隊,所以就隨大流,叫陸團,張團,劉營長。
有人在訓練,有人在比試,偏偏陸政君心不在焉的,從來到之後就沒怎麼說過話,眼神直直的盯著某個地方,一看就是分神了。
張玉峰和劉奇坐的離陸政君很近,一下子就發現了。
“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不知道,今天過來之後,我就沒有聽到他說過話。”
“有心事?”
“問問吧。”
兩人正準備問,就忽然發現陸政君他,臉紅了!!!
這可真是稀奇的事了。
他們在一塊訓練,執行任務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陸政君紅了臉。
衛生部漂亮的女兵給他送信,他沒紅過臉。
抱著受傷的女同誌去醫院,被女同誌追著要聯係方式,他沒紅過臉。
部隊裡的長輩們,給他介紹親戚家的女孩,他也沒紅過臉。
可此刻,陸政君自己坐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紅了臉。
這可真是稀奇的事。
張玉峰不由得問道“陸團,你怎麼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軍人體質好,很少有生病的,除非是訓練或者出任務受傷,帶病堅持,其他很少會生病。
更彆說陸政君,他從上學之後,就沒有生過病。
陸政君回過神,腦海裡的蘇月牙,變成眼前這幾個兄弟,陸政君很快就冷靜下來。
對著幾個糙老爺們兒,他的臉紅不起來。
“陸團,你臉色怎麼一會紅一會黑的,該不會真的生病了吧?”
聞訊而來的幾個兄弟們,紛紛看向了陸政君。
他被問的說不出話,惱羞成怒道“行了行了,忘了出來是乾嘛的嗎?都去訓練去!”
他這樣的反應,讓人更加摸不著頭腦。
隻有其中兩個已經結婚的兄弟,似乎明白了什麼。
幾個人正準備散開時,突然有人看向遠處,說道“那不是莫悠悠嗎,旁邊的那個是誰?”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陸團出去的這半年啊,五一七連那邊出了一個叫劉德凱的,這半年出了不少任務,也立了軍功。”
這時,旁邊另一個人接話道“唉,這事我也知道!”
“莫旅長家的千金,最喜歡長得帥的,不知道哪天,突然就跟劉副營長看對了眼,這兩人就跟演電視劇似的,一個跑一個追的,整的好幾個連的人都知道了。”
“可不嘛,我們那邊也有不少人知道。俗話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再加上莫悠悠的家世,恐怕部隊裡麵,沒幾個人能抗住她的追求。”
幾個人三言兩語,又說了不少,陸政君不知道的事。
說話的間隙,劉德凱和莫悠悠,也已經走近。
他們說話的聲音仍然沒有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