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說得最多的,還是她對陸政君的想念。
“我每天都想你,你出任務的時候會想我嗎?”
陸政君來不及回答,又聽蘇月牙接著說。
“算了,你還是彆想我了,出任務要專心,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以忙完任務再想我。”
蘇月牙心疼,這回是她知道,那以前不知道的時候,陸政君又受過多少傷?
能讓部隊給分房子,走到這一職位,必然是從各種危機中殺出來的。
危險與機遇並存。
被人關心的滋味總是不錯,何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可陸政君卻不想糾結於這個話題。
男人本就該頂天立地,為心愛的女人撐起一片天,其中血淚,他獨自飲下便好,蘇月牙最好都不要知道。
“會想你,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
“對了,我看你剛才給我包紮的手法,很熟練,你確實很有這方麵的天賦。”
陸政君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要不先嘗試著去正規的學校讀書,係統學醫,然後考個資格證,再找家醫院去實習,隻不過這一套流程走完,沒個好幾年怕是不夠。”
“幾年……我倒是不怕。”
學醫是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蘇月牙願意。
“不過,既然是去上學,那是不是就必須得住校啊?”
“我要是住校,豈不是就不能每天看見你了?”
蘇月牙立刻收緊了挽著陸政君的胳膊,一臉的不情願。
除了陸政君出任務,他倆可是每天都能見麵、相處,蘇月牙打心底裡不願意跟陸政君分開,哪怕是因為住校。
最重要的是,現在蘇月牙一個人住著,進出空間非常方便。
要是住校,整天都在室友眼皮子底下,她怕是彆想進空間了。
十倍流速的時間差,蘇月牙是真心舍不得。
當然,舍不得陸政君也是真的。
被人依賴——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女人依賴,滋味同樣不錯,陸政君不去想這種美好是否是“偷”來的,他隻想珍惜當下。
“你要是不想住校,也有辦法解決。”
“什麼辦法?”
蘇月牙眼前一亮,她確實很想要在空間裡自學。
不光時間流速,還有空間的各種實操便利,她覺得對提升自己的技術,非常有幫助。
“掛名。”
“這樣就不用強製住校,有點像走讀,而且比走讀時間上更加自由,但是——”
往往“但是”之後,才是真正的內容。
“一般能掛名的,都得是非常厲害的才行,必須要先通過學校的考核,才會被允許。”
陸政君沒說的話是,這種不太能靠關係搞定。
畢竟是醫學院,跟彆的學校不同。
誰會背著人命的風險,去給人做這種擔保,醫學從業者的職業道德首先就不允許這麼做。
“我覺得我可以試試看!”
蘇月牙興奮,畢竟她已經在空間中獨自學習很久。
不敢說可以和醫院的醫生媲美,但至少也算是入門了,甚至還有許多“手術經驗”,又不是讓她直接上手術台,隻是通過考核,或許有機會?
無論如何,嘗試總是可以的。
“好,你要是決定了,那我看看什麼時候帶你去。”
“老公,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