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崔遠山離開了長安,各個世家似乎都冷靜了下來。
就連平日裡在長安街上廝混的那些世家子弟都少了不少。
……
“哎呦,這什麼鬼天氣,熱死俺了!”
程處默一進庭院,就拿起石桌上的冰塊,向自己嘴中塞去。
李承乾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奶茶。
“熱嗎?我覺得還好。”
聽到李承乾的話,程處默這才向李承乾看去。
隻見此刻的李承乾,身上正穿著奇奇怪怪的服飾。
短袖短褲,與大唐的服飾格格不入,倒是與李承乾那些店鋪中的製服有些類似。
程處默放下手中的冰塊,不顧炎熱的天氣,湊到李承乾身旁。
“殿下,你這衣服,涼快麼?”
李承乾感受到程處默身上帶來的熱氣,不自覺的向一旁挪了挪。
“不涼快。”
程處默眼皮一抽,看了看身上已經完全濕透的衣服,再次厚著臉皮湊近李承乾。
“嘿嘿嘿,殿下,俺覺得挺涼快的,要不,給俺弄幾件?”
李承乾白了一眼,繼續嫌棄的挪了挪身子。
“我這裡沒有,待會你回去的時候去商貿城二樓那家衣服鋪量個尺寸。”
程處默眼睛一亮。
“難道這些衣服要賣了?”
李承乾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了什麼,一臉八卦的盯著程處默。
“對了,最近和那傅念念相處的怎麼樣了?”
聽到此話,程處默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微紅,時而靦腆,時而糾結,時而失落。
看著短短幾息,臉色如此變化無常的程處默,李承乾驚了。
這貨是嘗到了愛情的甜,還是嘗到了愛情的苦?
“殿下,要不,你找個機會幫她治療治療?”
李承乾驚疑不定,有些不解的皺起眉來。
“她有病?”
程處默糾結了一下,隨後緩緩點了點頭。
“什麼病?”
李承乾也曾看過傅念念這個女子,以自己的醫術來看,那女子的氣色不錯,不像是有什麼大病的樣子。
可程處默這沉痛的表情也不似作假,難不成,自己看走眼了?
“她有什麼症狀?”
程處默歎了一口氣,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其他倒是沒什麼,就是…就是她好像記憶力不太好的樣子。”
李承乾來了興趣,放下了手中的奶茶,麵色認真了起來。
要知道,關於腦子的疾病,一向是最難醫治,也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