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皇姐，利用兕子是我不對，不過我也隻是讓她留意一下關於我的事情。”
高陽開始向李麗質解釋，隻是她的言語間，儘是無奈。
李麗質細細打量起高陽，回想起剛剛李明達所說的事，微微皺眉。
“在學院發生了什麼事？”
高陽淡淡的搖了搖頭，相比於剛剛，臉上則平靜了許多。
“皇姐，你當初為什麼不嫁長孫衝？”
聽到高陽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李麗質一愣，隨後沉思起來。
“不喜歡。”
高陽搖頭失笑，似乎對李麗質這樣的回答並沒有感到匪夷所思。
“是啊，你是嫡長公主，不喜歡便可不嫁，我不同。”
看著苦澀中透露著種種無奈的高陽，李麗質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不想嫁，那便不嫁！”
一樣的話語，一樣的口吻。
上次出乎李承乾，這次出乎李麗質。
這句話像是黑暗中的明光，絕望中的救贖，帶給了高陽異樣的感受。
高陽笑著看向李麗質。
“皇姐，就算現在不嫁，難不成還能一輩子不嫁？誰又能知道，父皇這次給我定的婚約，不是良配呢？”
李麗質一怔，她沒有想到，高陽心中是這般想的。
李麗質細細想來，卻也無法反駁。
就算這次拒絕了又如何，她們的婚事終究不是自己所能做主的。
駙馬的人選，隻是從一個不熟悉的人，換成了另一個不熟悉的人，僅此而已。
“那你為何還讓兕子在父皇母後那偷聽關於你的事。”
聽到李麗質的詢問。高陽的目光突然渙散起來，怔怔出神，思緒不自覺的飄回了那棵梧桐樹下。
“人，不總是對未知抱有幻想麼？”
李麗質沉默了，她發現，高陽與她有著很大的不同。
她能夠感覺到，高陽似乎心中還藏著什麼，但她不願說，。
很快，春梅便來了此處，長孫皇後喚高陽去了立政殿，李麗質則出了宮。
大唐第一學院。
副院長辦公室。
“父皇又要給你賜婚？”
李承乾眼睛一眯，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情，心中暗暗腹誹李二。
李麗質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