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彆說，每次到賢弟這裡，都能吃到不一樣的東西。”
飯後，李世民跟朱厚熜倆人一左一右，斜靠在沙發上。
“是啊，你們是舒服了，剛吃完飯就讓人家去學習了，真是黑心資本家。”程羽吐槽道。
“這不也是為了早日學成，好報效大唐麼。”
程羽聽到這話也是“切”了一聲，對對對，你們當老板的說啥就是啥。
“對了，我看你們剛才用啥擦嘴呢？這不是有紙呢。”以前他也沒注意過，這次可是看的真真的，他們都是從懷裡掏出手帕擦得嘴。
“這麼軟的是紙？”李世民震驚的直接上前把那包紙巾拿了過去。朱厚熜也是從裡麵拿了張細細觀察著。
這是程羽又說道“這東西也不貴，還柔軟，不僅能擦嘴，還能擦屁股。”
“還用這個擦。。。”李世民話說了一半停住了，這簡直是有辱斯文。
“對了，還有個這東西。”程羽順手把濕巾也拿了出來，扔給了李世民。
“這怎麼是濕的？”李世民拿了一張出來，上麵還有淡淡的清香。
“這不是廢話麼，濕巾濕巾，不是濕的還能是乾的？”程羽也是示意他擦擦臉，擦擦手臂啥的。
倆人也是試著擦了擦臉，涼颼颼的，香氣撲鼻。
“羽弟啊，有這個好東西，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啊。還有嗎？朕走的時候帶點。”朱厚熜直接要了起來。
“是啊，賢弟可不能忘了朕。”李世民也跟著附和道。
“這又不是啥貴重東西，走的時候給你們帶點就行，多的是。不過我還有個東西，到時候也給你們帶上吧。”這個可是程羽專門兌換的，幾個皇帝一人一份。
“什麼東西？”李世民問道。
程羽嘿嘿一笑，“保密。”
還搞得那麼神秘，倆人也沒再問下去。
“對了，老李，你那邊火器訓練的咋樣了？那點東西夠用麼？”程羽也是很關心這件事情，但也是有心無力。
“這才幾天啊，訓練能有什麼成效。朕已經派敬德前往先行抵擋了，也不知道能爭取多長的時間。”李世民歎了口氣，難不成這次又要重蹈覆轍了？
“什麼火器訓練？這是怎麼了？”朱厚熜疑惑的看著倆人。
“就是唐初突厥趁機南下，這你也知道。這次大明可是讚助了不少火器，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寫曆史。”程羽心裡也沒底，曆史上尉遲敬德雖說勇不可擋，但還是無法遏製突厥前進的步伐。
“要不。。。”朱厚熜本來想幫忙，但一想到自己這邊還要防守俺答，也沉默了。
三人就這麼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李世民不甘的說道“賢弟不必擔心，大不了朕與那突厥在渭水之前再次結盟！”
哎，程羽也是不好意思開口了，真是空有了係統這個利器，卻還是無法改變這個結局麼？
“賢弟，看寡人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