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物？”劉備摸著柔軟的紙張，發出疑問。
“賢弟啊，差點都忘了，這東西走的時候給朕再拿些，不夠用啊。”李世民看到這東西才想起這個問題。
“上次給你那麼多，你都用完了？”程羽都愣住了，那些要是自己用估計得一年左右才能用完。
“這不後宮開銷大，沒辦法。”李世民尷尬的說道，其實他還用來賞賜了大臣一些，省了不少開支出來。
朱棣看到也是眼饞，中秋那會自己可是用過此物的，真的是好用，不過不太熟，也沒好意思問要，沒想到這些人已經先下手了，人家早都有了，還都不夠用了。
“那行，等你走的時候帶些唄。對了，這是紙，哪裡臟了擦哪裡。”程羽隨口說了下。
“紙張嘛？”劉備拿在手裡反複觀看，就連曹操也忍不住拿了一張出來，這跟自己見過的紙張可是不一樣的，這麼柔軟，用來擦身上這些水漬，真是暴殄天物。
程羽順帶著把這裡的情況也給倆人說了一下，倆人聽的一臉愕然。
“那這曹賊為什麼會過來？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兒子篡位登基的啊。”劉備問道。
“大耳賊，你才死了！沒想到你真是偽善，天子還在，你就敢稱帝！還妄稱皇叔，真是小人！”曹操罵道。
“天子被曹丕所殺，這才是大逆不道！再說了，我還沒有稱帝！”劉備也反擊道。
“哼，沒想到你這個大耳賊還真是巧舌如簧，天子明明健在，你竟敢咒他！此等大逆不道的行為，真是該殺！”
眼見倆人越吵越激烈，程羽立馬製止住了，大聲喊道“你們都沒覺得對方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聽了這話，倆人才反應過來，這個劉備怎麼這麼老？這個曹操怎麼這麼年輕？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不是說了麼，你們來的時空不同，懂嗎？”程羽說道。
倆人同時搖搖頭，時空又是什麼？
“老劉，你那會是不是曹丕稱帝不久？”程羽換了個方式問道。
“先生說的沒錯，這幾日丞相等人也是相繼勸我繼承大漢帝位。”劉備說道。
“那你呢？這會什麼時日？有什麼大事發生？”程羽繼續問道。
“你這大耳賊還真會胡說，等我大軍討伐荊州，看你到時候往哪裡逃！”曹操冷哼道。
“好，我明白了，你們倆這會隔了快二十年了，他不是在新野小城的劉備。這也不是死了的曹操。”程羽也算是弄清楚了倆人的來路。
“什麼意思？”倆人相互看了眼，除了年齡有些差距，剩下的完全一樣啊。
“這要怎麼說呢，就是在你這個時間段裡，曹操已經死了。而這個曹操，屬於你之前的那個時間裡，你倆所處的時間段是不一樣的。”程羽也不知道倆人能不能聽懂。
倆人都沉默了，想考了好一會，有一些理解了。
“那先生的意思是，我看到的這個曹操，屬於十幾年前那會，而我這個時間裡的曹操，已經不存在了。”劉備說道。
程羽點點頭，懂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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