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離與塗山嬌分開以後走進自己的書房中,一直沒有出來,他靜靜地聆聽屬下打探來的消息。
一名暗衛半跪在南宋離的書房中
“殿下,我們今天潛入萬氏的人,沒有回來,我們懷疑行蹤暴露,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做?”
南宋離冷峻地道“按兵不動,繼續派人盯著”
“是!”
“可還有其他事情?”
北坤遲疑道“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北坤,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的個性,也清楚我想的是什麼。”
“是,殿下,魔皇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您外出的日子,他幾乎昏迷,他……”
“北坤,不用浪費大把人力盯著他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了,那是他欠我母親的!”
“是”
南宋離揉了揉眉心“沒事,就退下吧,我累了”
“主子,還有”
南宋離已經不耐煩道“說!”
北坤縮了縮脖子“您讓我們盯著您帶回來的那個姑娘,我們的影衛發現一男子進入她的房屋內,我們的人嘗試走近打探,全被那男子一劍封喉,奇怪的是被封喉的暗器好像是冰刀,我們查不清楚他是誰?請主子責罰!”
“下去領四十軍棍!”
“是!”北坤退出了書房。
南宋離把玩著手裡的玉麒麟把件兒,這物件是他娘留給他唯一的遺物。
推開窗戶,向著塗山嬌的居所看去有意思,難道你也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塗山家的狐狸還真會偽裝。那就不要怪他,平生最痛恨的人就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女人,跟那萬氏一般,偷人居然偷到他的府上了,曾經對她的一點好感全然消失。
“來人”
一個黑衣影衛,閃進屋內。
“去,探探那個人的底細”
影衛退下。
北坤被打四十大板後,家長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北坤的妻子雪梅看著丈夫後背血肉模糊,心疼不已,淚眼婆娑“夫君,你就找個借口離開他吧。你這三天兩頭的傷,萬一哪天你被他給折磨死了,你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如何活?”
“不得無禮,這話千萬不要再說。”
“他能有什麼苦衷?現在魔妃獨大,他和魔妃又死對頭,這麼些年了,魔妃一直想找借口殺了他,殺了他,我們還能好過嗎?”
“殿下他有苦衷的,今天他變成這個樣,都是因為他母親的死。我們一起長大,他不會害我的。”
“他有苦衷,我們就沒有嗎?你就這麼死心塌地跟他,他對你呢,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住口!佟雪梅,倘若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彆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雪梅難過,夫君是他的天,她不敢再跟夫君說,退到一邊默默流淚。
翌日,淩晨。
塗山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相柳,下了床,拍了拍相柳“相柳,醒醒啦,天快亮了。”
相柳睜開惺忪的眼睛
“快起來,一會該來人了。"
說話間,敲門聲響起“嬌姑娘,我可以進來了嗎?殿下吩咐準備出發了。”
“等會!”
“相柳,快起來!”
相柳耍賴就是不起來“你這是想賴賬?”
“哎呀,求你了,這個府邸被人監視,若露出馬腳,我和阿離大哥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