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家族世世代代依水而居,那清澈的水麵仿佛與他們的血脈相連,水中生長的蓮花便如同家族的瑰寶一般,被視為吉祥如意的象征,深深地烙印在每一個赤水族人的心中。
赤蓮本就稀少無比,赤水氏更是倍加小心、用心嗬護,那是上天賜予的特殊恩賜,承載著家族的祥瑞之氣。
在大荒之中,人們普遍認為,唯有在赤水家的盛大婚禮之上,才有機會親眼目睹這難得一見的絕美景象。
那一片片粉色的花瓣在陽光下閃耀著獨特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繪製的畫卷,讓人陶醉其中。
赤水家的那些活潑可愛的小孩子們,對采摘蓮蓬這件事可謂是樂此不疲。
他們熟練地挖出一顆顆飽滿的蓮子,然後像一群歡快的小鳥般,將蓮子朝著西陵梅投擲過去。
西陵梅起初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臉懵圈,心中不禁疑惑道“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呀?怎麼這些小家夥突然就拿蓮子砸我呢?”
看著孩子們那笑得前俯後仰的模樣,她也不好生氣,隻能無奈地搖搖頭。
一旁的疆良看到塗山嬌誤會了,他連忙悄悄地湊到西陵梅身邊,輕聲解釋道“彆生氣呀,他們可不是故意要針對你的,這可是我們赤水的古老風俗。用蓮子砸新娘,寓意著祝願我們早日迎來聰慧可愛的貴子,是一種美好的祝福呀。”
西陵梅聽了疆良的解釋,臉上微微泛紅,心中的怨氣也消散了不少。
她小聲說道“原來如此啊,我剛才在船上的時候,就有媽媽跟我提起過類似的事情呢。”
疆良靜靜地看著“塗山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癢癢得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他暗自思忖著“趕緊拜完堂吧,等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們就能一起進入那充滿神秘氣息的蓮帳之中,開啟屬於我們的美好時光。”
疆良終於忍不住了,低頭在“塗山嬌”耳邊輕聲說“嬌兒,等咱們拜完堂,你就徹底是我的啦。”
西陵梅害羞得不行,輕聲回應“嗯。”疆良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疆良拉著她的手,兩人穿過熱鬨的人群,來到了裝飾得喜氣洋洋的禮堂。禮堂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大大的並蒂赤蓮圖案,象征著他們愛情的純潔與高貴。
悠揚的鐘聲響起,禮官高聲宣布“吉時已到!新人行禮!一拜天地”
隨著司儀的一聲令下,疆良和塗山嬌開始了一係列的婚禮儀式。
"二拜尊長”這一次他們直接拜的是蒼玹、他們的父母
赤水疆良的爺爺赤水海天,爹爹小炎灷,大夫人赤水夫人,今日他的娘也來了,疆良從來沒有覺得如此快樂開心。
疆良正拉著西陵梅走向他父母,倆人準備跪下時,突然一聲清脆的喊聲從外麵飄進來,婚禮進程被瞬間打斷。
“西陵梅!”
疆良一臉錯愕,拉著西陵梅的手微微顫抖,他們原本滿心歡喜地準備向父母下跪行禮,卻不料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氛圍瞬間凝固。那聲清脆的喊聲仿佛帶著某種魔力,硬生生地打破了婚禮的寧靜,如同平靜湖麵上投下的一塊巨石,激起層層漣漪。
西陵梅也是心頭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她便強裝鎮定,目光緊緊鎖住走進來的女子。
她看著那身著白衣的身影,心中湧起無數疑問,這女子為何會在此刻出現,又為何口出此言指責自己?
眾人紛紛回頭,隻見一個身著白衣女子,與新娘又有幾分相似又不似,她從外麵走了進來,大聲說著“西陵梅!你怎麼好意思占用塗山嬌的身體呢,你這個蛇蠍婦人!”
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有的猜測這女子可能是與西陵梅有仇怨,特意趕來搗亂;有的則暗自思忖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小夭和璟站了起來,盯著眼前這個女子,滿臉疑惑,震驚不已!塗山嬌死了?!到底怎麼回事?!
而赤水海天和小炎灷則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她,她是二王姬?”倆人趕緊站起來,朝著那個女子走去,驚訝地喊著“王姬!”
赤水海天和小炎灷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
“王姬複活啦?”
他們深知二王姬的身份尊貴,如今她竟然出現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整個婚禮現場陷入了一片混亂,人們交頭接耳,紛紛猜測著事情的真相。而那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則靜靜地站在那裡,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乎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瑤姬沒時間跟他們敘舊,她今天來就是為了撕開這個假女人的麵具,自己的神識都歸位了,她還想沾自己的光,真是夠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最傷心的是小夭,她不懂為啥那個長得像自己孩子的女人叫小嬌為西陵梅?她們之間到底發生了啥事兒呢?塗山璟痛心地把小夭的手抓緊。
小夭的眼眶紅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來。她看著瑤姬,聲音略帶顫抖地問“你……你說的是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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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那堅定且冷酷的眼神中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利箭般直射向眾人的心間。
她絲毫不留情麵地大聲說道“你們統統都被騙了!塗山嬌早在極北之地就已然被這個可惡的女人給害死!她的手段之狠辣,心腸之歹毒,簡直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