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開始罰跪祠堂,沒有我的吩咐,再不可離府一步。”阮老爺子的聲音震的如雷貫耳,隨即才轉頭歉意的看著暨蘭安“質子,是老夫失職,管教不方。此事,老夫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妥!咳咳……”暨蘭安合衣起身,背對著阮綿綿頭也不回道“還望阮將軍派人送我離開。”
阮老爺子看著暨蘭安淡漠的側臉,卻是冷靜下來道“還請質子再多留一會兒,這件事老頭子還需要與質子詳聊。”
接著便狠狠的瞪了阮綿綿一眼“還不把這個逆女關起來!”
“爹,你聽我解釋啊!女兒是冤枉的!”阮綿綿大喊著,可是容不過侍衛們的力大無窮直接把她拖了下去。
阮綿綿死也想不到堂堂男主情願汙了自己的名聲也要拉她一起下地獄。
她高估了這個劇本男主的人設了!!!
暨蘭安,這個狗男人。
離開之時,她咬牙切齒的瞪著暨蘭安。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阮輕輕等人笑容滿麵,雖然可惜質子沒有死,但是她們的目的更加沒有風險的達到了。
祠堂
阮綿綿無限回顧這本書的內容,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偏離主線。
她趴在窗口,大喊了許久都沒有人來。
直到午時,糯米來送飯。
阮綿綿迫切問“怎麼樣了?”
糯米搖了搖頭,“質子已經離開了。”
“那我爹呢?”阮綿綿問。
糯米想著“老爺好像很生氣。”
“小姐,現在可怎麼辦啊?以後您可就嫁不出去了。”
外人眼裡,堂堂質子被睡自然沒有堂堂將軍府嫡女未來整個京城都無人敢娶的損失大。
“說什麼胡話,嫁不出去對本小姐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隻是這氣這罰…本小姐不能白受。”阮綿綿可不在乎婚嫁,嫁不出去自然更好,但是這種被迫害的方式讓她有些受窩囊氣。
“啊?小姐您是氣糊塗了麼?”糯米卻是傻眼,為何嫁不出去是件好事?
總之,阮綿綿百口莫辯直接被罰跪關進了祠堂。
雖然這件事阮老爺子明令禁的不能傳出去,可是攔不住某些心思不正的,如今整個京城都在嘲笑她已經不貞不潔了。
後阮老爺子連夜上書隻能讓阮綿綿與暨蘭安結下姻緣好終結此事,誰知道暨蘭安寧死不屈說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娶一個心思如此惡毒的女人而作罷了。
質子不能殺,那受害者就隻有阮綿綿一個。
“小姐,如今您已經成為了整個京城的笑柄,這下可怎麼辦啊?”糯米在一旁急的團團轉。
誰知道阮綿綿卻是表情凝著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麼,隨即竟然是突然笑出了聲來“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姐,小姐…”糯米看著自家小姐的狀態驚嚇道“您沒事吧?您可彆嚇奴婢。”
“還有半月便是清元燈會了吧。”誰知阮綿綿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糯米神色迷惑“小姐,燈會怎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