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一直在旁邊等到深夜,這月白赫都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直到客棧外麵傳來了有人詢問的聲音“不知可否看到一位坐著輪椅的公子?”
阮綿綿才走了出去,便看著兩名腰間帶著大內侍衛牌的便衣禁衛軍。
她立即下樓“你們要找的人在這兒。”
“你是何人?竟然敢綁架十……我們公子?”侍衛欲言又止即使轉換了話術。
阮綿綿淡淡道“小女子不過是在路邊看見公子身體不適,又正巧懂些醫術所以救了你們公子。你們公子現在已經無事,並且睡下了。勸你們現在最好不要去打擾。”
“什……什麼?公子他…睡了?”侍衛震驚瞪大眼睛。
旁邊的侍衛也是與他麵麵相覷,覺得阮綿綿在撒謊“我們公子睡眠質量極高,在外麵更絕無可能會睡著。”
“不信的話,你們上樓看看不就好了?對了,我現在還有急事,我先行一步。”阮綿綿直接邁步準備離去。
可是其中一名侍衛卻是攔住了她“稍等,等我們驗證一下你才能離開。”
跑上去的侍衛輕輕推開那包廂的門,小心翼翼進入後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激動又震驚的點頭,無聲的口型“是公子!”
“冒犯了姑娘,多謝姑娘相幫,待公子醒來定有重酬!”這名攔住阮綿綿的侍衛立馬雙手做揖開口。
阮綿綿揮手“不必了!”
她還需要去清玉樓買單呢,這清玉樓一般都會玩到夜晚沒那麼快退場,也不知道她還趕不趕的上最後一波玩樂。
也不是說非要去當那愚蠢給錢的傻子,但是做人得說話算數講信用不是?
還有距離不遠,而當阮綿綿趕到清玉樓的包廂的時候,眾人已經喝的那個酩酊大醉。
特彆是阮經奇那個傻小子,此時正抱著王洛賓吹著牛“我跟你說,我能尿三丈遠…”
“放屁!老子能尿十丈遠…”
一丈等於十米,這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阮綿綿無奈搖頭,目光思索了一圈倒是沒有看見暨蘭安的身影,而太子月長卿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不由得好奇挑眉然後抓住一個依舊在喝酒半醉半醒的李陽問道“太子和暨蘭安呢?”
“不知道,剛才兩還在,應該出去吐了吧!”
阮綿綿卻不信,說不定這暨蘭安是躲著乾壞事去了。
殊不知,就在她轉身尋找暨蘭安的身影時,無意闖入後院的瞎燈摸火之間,便突然聽到了有人在談話。
“幾時動手?”
“這裡是清玉樓,若是動手,必定引起諸多麻煩,待他們離開我們在路上動手……”
“不行!來不及了,正好如今人已經醉了,是下手的最好時機。咱們隻要謹慎一些,一定不會被發現還能全身而退。”
阮綿綿瞪大了眼睛,刺客?
他們要殺誰?
喝醉?莫非,他們殺暨蘭安?
原著內,就是暨蘭安被刺殺,之前她以為暨蘭安被女主相救算是替換了被刺殺的劇情,沒想到這刺殺的勢力還是來了。
暨蘭安已經喝醉了。
阮綿綿悄然退下,想要尋找暨蘭安的位置。
“誰?”可是她沒有武功,動靜輕微卻也是被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