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雲?!”阮康苦思冥想了一番,突然如夢初醒!
“原來如此!若是他的話,或許會知曉,但不知我們所想是否正確。”阮康說道。
“你們在談論什麼呀?閒雲和神醫有何關係啊?”任想容急忙問道。
陳逍浪嘴角輕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你將他們的名字連讀起來便知曉了。”
“閒雲……野鶴……?!閒雲?!野鶴?!”
任想容失聲驚叫起來“竟是閒雲野鶴!”
“不錯!”阮康頷首說道“我想他們之間或許存在某種聯係。”
“然而閒雲前輩又在何處呢?”任想容急切地問道。
阮康略作思索後說道“閒雲前輩向來行蹤飄忽,宛如鬼魅,普通人難以窺見其真容。不過他生平有兩大癖好,其一好賭,其二好酒。”
兩人頻頻點頭,接著聆聽阮康繼續說道“不過他從不花費錢財買酒,他的酒皆是憑借賭技贏來的,用贏來的錢去購置美酒。”
“阮兄你真是博聞強識啊!”陳逍浪笑著稱讚道。
“這皆是江湖中的傳言,真假難辨。”
“現今夜色已深,明日清晨我們就去賭坊探尋一番如何?”任想容提議道。
“好!”陳逍浪忽地心生一計,問道“天子腳下,賭坊多如繁星,大大小小應不下百餘處,那我們該從何處著手尋找呢?”
“是啊!挨個尋找,怕是三日三夜也難以尋遍,況且倘若錯過了又當如何?”任想容憂心忡忡地說道。
阮康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主意“不如從最大的賭坊開始尋找,畢竟賭徒們皆鐘情於寬敞的場地!”
……
次日,他們來到了天永城聲名赫赫的賭坊——花儘賭坊。
“花儘賭坊……”任想容凝視著那名字,喃喃自語道“看來這裡真的是能讓人把錢財揮霍殆儘啊!”
踏入賭坊後,他們放眼望去,整個場地猶如一片廣袤的賭海,僅是賭桌就多達五十多張,更遑論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了!
“那就依計行事,我們分頭行動,找到人後儘快帶到門前!若找不到,一個時辰後也在此處集合!”
賭場內煙霧彌漫,宛如輕紗般繚繞,桌上的骰子聲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場永不停歇的交響樂。四周懸掛著絢麗多彩的錦繡帷幔,牆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賭具,昏暗的燈光如點點繁星,映照在賭桌上的金銀珠寶上,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賭客們或喜笑顏開,或憂心忡忡,或成群,或形單影隻,有的一擲千金,有的謹小慎微,氣氛緊張得如同弓弦緊繃。
在賭場的一隅,一位身著華美服飾的年輕女子正端坐於賭桌前。她的眉目宛如精雕細琢的畫作,神態自若,手中的骰子輕輕一轉,便如命運之輪開始轉動,決定了幾個人的前程。站在一旁的侍女緊緊握著手,臉上寫滿了擔憂與期盼。
而她卻隻是微微一笑,仿若這塵世的喧囂與她毫無瓜葛。
賭場中不時傳來陣陣歡呼和歎息,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愁眉苦臉。在這裡,財富如同璀璨的星辰,欲望如同熊熊的火焰,冒險如同洶湧的波濤,欺詐如同狡黠的狐狸,它們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幅光怪陸離的畫卷。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命運而拚搏,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仿佛是一場盛大的戲劇正在徐徐拉開帷幕。
一個時辰後,他們在門前相聚,依舊是那三個人。
“你們沒有找到?”陳逍浪眉頭緊蹙,問道,其餘兩人無奈地搖搖頭。
“那我們隻能另尋他處了。”任想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
陳逍浪環顧四周,抬頭仰望上方,問道“上麵的,有人去過嗎?”
“沒有,上麵是賭坊的貴賓專區,隻有連贏十場並使其封桌的人才能進入。我剛剛打聽過了。”阮康回答道。
“那要怎樣才能成為貴賓呢?”
“很簡單,隻要能夠連戰連勝,連續贏下十場,便能獲得這尊貴的資格。”阮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
“如何?你敢賭嗎?”任想容詢問陳逍浪,後者略作思索,應道“我對賭術並不精通。但我善於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