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愛錢，但卻能一擲千金，包場聽他唱戲。
說他不愛錢，打車的路費都非要自己給報銷。
三教九流的人解雨臣見得多了，那些來聽戲的人，懷著齷齪心思的不在少數，隻是礙於他小九爺的名聲，沒人敢真的放肆。
黑眼鏡什麼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剛開始他是非常不屑的，覺得他和那些人沒什麼兩樣。
可後來發現不是。
即便黑眼鏡大手筆包場聽他唱戲，很多時候也隻是靜靜坐在台下聽著，聽完就退場，從沒多說過什麼。
黑眼鏡也從來不吃場子裡上的那些精致茶點，更不喝給客人準備的上好茶水，就讓人抬一箱幾十塊錢的啤酒進來，開了封後慢慢喝。
次數多了，解雨臣突然就產生了興趣。
他想知道，黑眼鏡這樣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是怎麼生活的。
手腕被人捏了一下，解雨臣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被黑眼鏡帶著坐到了石床上。
“我覺得我應該說點什麼，但不管說什麼好像都無法緩解你的緊張。”
黑眼鏡笑了笑，轉頭看著解雨臣。
雖然他的視線被墨鏡遮擋，但解雨臣還是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很專注。
“你怎麼知道我緊不緊張。”解雨臣笑了笑，盯著黑眼鏡，“也許是你比較緊張呢。”
就這兩句話，解家當家家主的範兒一下就上來了，黑眼鏡就喜歡他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勁兒。
他嘖了一聲，“一會兒我們要做的事……你也知道，你沒經曆過，肯定緊張。”
“你不緊張？”解雨臣偏頭，伸手放到自己肩膀上，緩緩將衣領滑開。
“我當然不緊張。”黑眼鏡說著試探著靠近了一點，解雨臣沒躲開，他便試著繼續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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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著伸手輕輕蓋在解雨臣搭在肩膀上的手，黑眼鏡慢慢拉下他身上的禮服。
看解雨臣沒什麼特彆大的反應，黑眼鏡便湊上去，在他耳後吻了一下。
解雨臣的呼吸一下就變了，雖然不明顯，但黑眼鏡能感受到。
發現他似乎沒那麼抗拒，黑眼鏡便往下輕輕吻在他的側頸上。
解雨臣下意識握緊自己的手，但很快又放開了。
他猶豫了一下，緩緩伸手抓住了黑眼鏡的手臂。
以為他不願意，黑眼鏡瞬間就停住了動作。
他剛想退開，解雨臣卻一下將他壓倒在床上，將自己的外套脫了，隻剩一件輕薄的裡衣。
“繼續。”
解雨臣抿著唇，低頭看著黑眼睛，表情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如果你不喜歡，可以隨時叫停。”
黑眼鏡看著他笑了笑，伸手將人抱住，湊到近前後低聲道，“我曾經夢寐以求的一天，實現了。”
解雨臣盯著他，淡淡笑起來，“你應該不會差勁兒到讓我不想再有下次吧。”
感覺他完全放鬆下來，黑眼鏡慢慢掀起他的裡衣，笑著道，“試用了就不支持退貨。”
“你做生意可太霸道了。”
“這不是生意，小花兒。”黑眼鏡盯著解雨臣，緩緩靠過去，見他沒躲開便在他唇上淺淺一吻。
解雨臣沒說話，他當然知道不是生意，也知道今晚過後意味著什麼……
往後的時間裡，也許會因為某個人而更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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