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翻身起來,齊願條件反射一般,起身瞬間就跳了出去,直接跑到院子裡。
“我隻是想聽聽八卦,罪不至死啊。”
他站在院子裡喊了一聲,“這個年紀了還失戀,想問問您是什麼感受,這有錯嗎?”
胖子拍腿笑得直打顫。
瞎子看向外麵,喊道,“齊願,你零花錢沒了。”
我看熱鬨不嫌事大,繼續問道,“師父,你真失戀了?要不跟我說說,我想辦法跟小花求求情。”
瞎子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頭跟悶油瓶道,“你不管管他嗎?”
悶油瓶不說話,隻是看了我一眼。
胖子道,“天真說1小哥都不敢喊2,你覺得是誰管誰啊?”
“怎麼,你們家是你管事?”胖子說著又笑了起來。
“我真沒失戀,他隻是有事回北京了,過兩天就來。”
難得瞎子一本正經地解釋,不過反而感覺像在掩飾什麼,不會是他又惹小花生氣了吧?
我沒再說話,突然想到之前在村口問路要過來入住的那幾個大學生,便問道,“有人來住宿嗎?”
“你們到鎮上後有幾個大學生來了,不過看了地方就又走掉了。”
我點點頭,心中想著真要開店賺錢的話得儘快將所有細節完善。
三棟小樓的房間不用額外裝修,但是裡麵的布置還是需要花點心思。
還有外麵的院子,得弄點花草,再擺上幾張桌子椅子。
接下來的幾天都很忙碌,不過總算將所有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程月洲一直沒走,依舊是早出晚歸。
他每次出去都會背著一個很大的包,說是跟朋友在附近登山,所以準備了很多裝備。
早上七點多,太陽升起後剛照到院子,我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他手上拿著一把傘,正低頭往背包裡裝。
看到我時他抬頭笑了一下,“吳老板,早上好。”
“早上好。”
程月洲一身戶外運動套裝,身材板正,穿上後顯得很陽剛帥氣。
“你又出去啊?”我問道。
他點頭,“是的,跟朋友約好了。”
這附近都是深山老林,基本沒有什麼山能爬,我心中雖然奇怪,但這是人家的私事,便沒有再問。
“我們要做早飯了,要不吃點再走?”
他笑了笑,“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們一會兒在鎮上吃。”
程月洲說完就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胖子這時候從屋裡出來,小聲問道,“怎麼說,有沒有感覺他很不對勁兒?”
我搖頭,轉身進屋。
“這附近沒山給他爬,深山老林的,他是去爬山還是探險啊。”
“說不定人家就喜歡在無人山區躥呢。”
“那你要這麼說的話好像也挺合理的。”胖子點點頭,又道,“反正他住著就一直給錢,他上哪兒玩也不關咱的事。”
悶油瓶和瞎子一起出去了,估計是去晨練。
齊願跟猛男一人一狗在玩接東西的遊戲,小白白就蹲在旁邊看著他們。
他伸手想摸猛男,每次都被齊願擋了回去。
“徒弟,咱們也玩個遊戲,隻要你能摸到小狗,為師就給你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