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多吃飯,彆瞎打聽。”
胖子說著就將切好的牛肉下鍋了,一邊翻炒一邊打手勢示意兩個小孩出去。
“去擺桌子,馬上開飯了。”
齊願擦了一下口水,拉著吳瑜往外走。
“天真,咱們炒個薄荷牛肉,你準備點青的花椒和薄荷。”
“剛剛你不說,現在哪來得及,我還得出去摘。”
“不要急,胖爺早就準備好了,就在櫃子裡,你拿出來清洗一下就行。”
我打開旁邊的櫃子一看,發現薄荷和青花椒確實已經準備好了,也不知道他上誰家偷的。
悶油瓶將要炒的菜都切好,這時候就過來幫我。
他仔細看過薄荷的葉片後過水輕輕抓洗了兩次,撈出後遞給胖子。
我們站在旁邊看胖子炒菜,想到之前那人,我就問道,“小哥,瞎子說你們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個人了,那你們有沒有聞到他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雖然我的嗅覺還沒完全恢複,但感覺程月洲身上似乎也有土腥味。”
胖子接道,“不止是土腥味兒,好像還有血腥味兒,雖然很淡,但胖爺的鼻子還可以。”
說到血腥味兒,我一下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跟我一起進山的青年。
他身上也有一股很淡的血腥味兒。
悶油瓶想了一下,微微搖頭,“沒有聞到。”
“沒有血腥味兒,那人跟程月洲不是一夥兒的嗎?”胖子看向我,“天真,你怎麼看?”
“我用雙眼看。”
胖子嘖了一聲,“你認真點啊。”
“隨便一個人你都懷疑跟程月洲有關係,我還能說什麼。”
我做了一個無奈攤手的動作,“說不定隻是我們多心了。”
“好吧,這麼說也有道理。”
胖子說著將薄荷和青花椒下了,翻炒了了一下就直接出鍋。
我招呼齊願和吳瑜將菜端出去,開始吃飯。
因為要進山,吃過飯後我們就開始做準備,我交代齊願帶著吳瑜去玩,但沒告訴他們我們要去哪裡,怕他們跟來。
到村口的時候胖子顛了顛背上的背簍,然後道,“天真,背著背簍下地,胖爺這還是第一次,是不是得紀念一下。”
“彆貧了,先上山吧。”我抬頭往對麵看了一眼,心說也不一定真的要下墓。
最重要是如果背著背包進山,被這附近的村民看見了可能會多想,所以還是背背簍好一點。
至少這個偽裝不會讓人懷疑。
我們四個戴著草帽往山上走,路上遇到行人,有熱情地問去哪裡的就說到山上看看,摘點野菜或者看看有沒有菌子。
聽我們這麼說,那些人就熱情地囑咐我們要小心一點,不要走太深。
我們基本也沒帶什麼工具,如果真的有什麼特殊情況,不知道能不能行。
悶油瓶在前麵開路,見沒人後就從胖子的背簍下將黑金古刀抽了出來。
胖子瞬間就輕鬆了。
瞎子一邊走一邊手機聊天,速度卻沒落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