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說完後打算離開，依舊是很急的樣子。
我們都有點不明所以，張苟苟一把拉住他，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都不知道嗎？”小馬回頭，驚訝道，“錢家老太太走了。”
“這個剛剛聽說了，我們不知道的是大家為什麼會聚集在村口。”我道。
“這件事……”小馬一咬牙，“走吧，先送你們回去，邊走我邊告訴你們。”
瞎子和悶油瓶兩人抱著孩子跟在後麵，專心看著小鬼們，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小馬努力組織語言，但憋了半天也隻說了一句這件事真的很奇怪。
楊言問道，“什麼叫很奇怪，你能不能說清楚？”
“老太太早上還好好的，下午到那邊去找她的朋友聊天，回來的時候才出村口就倒下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老人家歲數本來就大了，突然走這種事也不是沒有。”楊言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說奇怪了。”小馬說著比劃了一下，“你們知道嗎，老太太才倒下，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很多蛇，全部都爬到了她身上。”
“大家發現後去驅趕那些蛇，但是它們根本不怕，反而越聚越多，很快就將老太太的身體蓋住了。”
“你們說，這是不是很怪？”小馬道。
“這麼說，剛剛那些人是在驅蛇？”我問。
小馬點頭，“對，放鞭炮都嚇不走它們，那些蛇已經將老太太的屍體裹成一個蛇球了。”
楊言皺著眉頭，“有沒有試過其他辦法，比如火燒或者用氣味比較大的一些藥？”
“都試過了，根本沒用。”小馬說著歎了一口氣，“那些蛇根本不怕死，就在剛剛我跑回家的時候都還有蛇不斷趕來，為了阻止它們，大家隻能將屍體圍住，將外麵過來的蛇殺掉。”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奇怪的事，忍不住發散了一下思維，暗想會不會是老太太身上有什麼可以吸引蛇的東西。
但一想又覺得不對，這世上有什麼東西對蛇的吸引力能那麼大，讓它們不畏懼死亡。
最重要的是一個老太太，身上也不會放什麼東西，要是真的有，她還沒死的時候蛇應該就來了，不可能等到現在。
這個故事挺詭異的，我一時之間想不清楚其中的邏輯，就轉頭看向悶油瓶。
他沒什麼反應，似乎也不感興趣，注意力都在兩個小鬼身上。
我又看向小花，雖然他也沒表情，但顯然是好奇的。
“如果不是老太太自身的問題，那可能就是她死的地方有問題了。”小花淡淡地道。
“她死的地方是村口……會有什麼問題？我們平時進進出出的，也沒什麼不對。”楊言說著看向張苟苟，“張小狗，你們這有什麼傳說嗎？”
張苟苟搖頭，小馬卻道，“花老板，你說的有道理，但那個地方似乎也沒什麼特彆啊。”
“特不特彆，得看過才知道。”小花說著就繼續往前走，小馬立刻跟了上去。
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會有一個奇異的後續，就知道過程會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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