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生氣,但是無法反駁。
單相思就單相思,悶油瓶隻是不認識我而已。
螞蟻又道,“算了,對你來說這應該是一件很難過的事。”
“不難過,我們早就睡過了。”我提高了聲音。
悶油瓶砍灌木的動作一頓,砍刀飛了出去。
張海山此時抱著一大捆灌木回來,罵道,“你真不要臉啊,什麼都敢胡說,你怎麼不說我們族長喜歡你呢,編故事也要編實際一點。”
“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我冷笑。
張海山切了一聲,“他要是喜歡,我跟你姓。”
螞蟻便笑著抬頭看他,“相公,我可不想改姓的。”
“啊啊啊啊……我快煩死了,醜八怪,你快去死!”
張海山抓著砍刀快步走了,顯然一刻都不想多待。
但是螞蟻並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一邊跟著跑,一邊叫道,“相公,等等我,等等你的娘子啊。”
“造孽。”
聽到聲音,我立刻回頭,發現張小安和張多多抱著一大捆乾樹枝,正呆呆看著遠去的張海山和螞蟻。
張小安很快反應過來,將東西放下後轉身去幫悶油瓶,張多多卻道,“我以後……要叫他……嫂子。”
他一臉悲憤,顯然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突然大叫道,“小安,要不我們殺了他吧。”
“嗯,這個可以考慮。”張小安淡淡回答,“隻要你不後悔,我現在就可以捅死他。”
“那還是算了。”張多多歎了一口氣,“海山活著咱們也就是浪費一點糧食而已。”
他一邊生火一邊又問道,“對了,剛剛你跟族長有什麼發現嗎?”
張小安嗯了一聲,“我們沒追上那些人,不過他們朝之前我們待過的營地去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樹屋?”張多多皺眉,回頭看向悶油瓶,“族長,樹屋會不會是他們建的。”
這麼說,樹屋居然不是悶油瓶他們弄的,難道在他們之前,還有一支隊伍來過這裡?
或者說,原本就是那一隊人建造的,隻是他們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後又回到了這裡。
我被自己想法驚得站起來。
這個林子裡的危險變化,不會就是那隊人造成的吧?
想著,我看向螞蟻。
他之前說張海山紮死了他的小青,這麼說他應該常在樹林中出沒。
“小哥。”我叫了一聲,立刻往悶油瓶那邊走。
張小安攔了一下,淡淡道,“你有事一會兒再說,現在族長不方便。”
悶油瓶根本沒有不方便,但他顯然不想讓我靠近。
我歎了一口氣,心說真難啊,小悶油瓶跟大悶油瓶真的一點都不一樣。
正想著,那邊張海山和螞蟻回來了,兩人一個在罵一個笑咪咪地繼續叫相公氣人。
我歎了一口氣,喊道,“螞蟻,我知道你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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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引用的詩句“願逐月華流照君”出自唐代詩人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君生我未生”這句也是出自唐代,不過作者已經不可考了,感興趣的可以自行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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