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附近裝修精致的套房出租屋裡。
趙如萱正拿著手機在許池月和秦毅辰那張照片的評論區不斷輸出,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真是老天開眼,她那晚沒拍到許池月和秦毅辰的照片,沒辦法汙蔑兩人,沒想到彆人卻拍到了。
看樣子討厭許池月的,不止她一個人。
輪番用小號將許池月一頓臭罵,她手指頭都敲酸了,正得意,突然後台一條推送消息跳出來。
她下意識點開,看見上麵的照片,臉色猛然一片煞白,握著手機的手開始發抖。
怎麼回事?
這張照片哪裡來的?
她認真回想那晚的情形,她被海哥折騰的太狠,完事後就睡了過去,另天早上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許池月被人淩辱後慘兮兮的模樣。
沒想到來到房間,壓根沒看見許池月,隻看見被銀針紮暈的海哥的手下。
她將男人弄醒才知道,男人還沒開始就被許池月弄暈了。
她當時還慶幸自己和海哥回了他們的房間,不然豈不是被許池月抓個正著?
現在看來許池月在男人碰她之前就醒了,還偷偷拍下了這張照片。
賤人,竟然敢這樣算計她!
啊!
趙如萱氣得攥緊了手機,力氣之大仿佛想將手機捏碎。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昨天她還在網上道歉了,因為一直躲著不去學校也不是辦法,她不能再缺課了,不然期末考試她就要掛科了。
她必須完成學業,拿到畢業證,成為正規編製的醫生,然後去醫院上班,有了一份體麵穩定的工作,她才有資格站在許錦城身邊。
現在這一切都毀了。
都毀了。
趙如萱雙手抱頭,無措大哭。
科研所辦公室。
宋宴禮神情專注對著電腦忙碌,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摘下眼鏡,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疲憊的眉心,又揉了揉太陽穴,神經鬆弛了一些,然後將剛做完的應用程序發給陳牧。
陳牧收到信息眉頭立刻蹙了起來。
昨天得知少奶奶總決賽獲得了金獎,少爺翻醫術熬了一個通宵,加上利用今天上班的空餘時間,做了一個輔助醫學背誦的應用程序,說作為少奶奶獲得金獎的賀禮。
“少爺,少奶奶一句話的事,就能換來一個薑老給你治腿的機會,這樣舉手之勞的忙她都不幫,她不值得你對她這麼好。”
宋宴禮表情淡淡,“這件事不怪她。”
“怎麼不怪她?她畢竟救了薑老一命,之前她父親還用於美華救了老爺協恩圖報讓你娶了她呢,她怎麼就不能用這個恩情換一個薑老給你醫治的機會?”
宋宴禮抬眸看向陳牧,“如果事情這麼簡單,薑老何須封針二十多年?”
雖然陳牧知道許池月開口,薑老也不一定會答應,但真正讓他生氣的是,三小姐說許池月連試都不試就直接放棄這個機會。
而且不僅這件事讓人寒心,還有……“她之前為了拒婚和秦毅辰在一起,不惜吃安眠藥,那也就罷了,畢竟那時候你們倆還沒結婚,可現在你們已經結婚了,她竟然還和秦毅辰私下牽扯不清,真的太過分了。”
虧他之前還覺得她人不錯,還想撮合她和少爺來著,還好少爺心誌堅定,沒被她的晚餐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