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月朝聲音來源看去,立刻麵露驚喜,快步走過去,“師父,你不是說過兩天才來嗎,怎麼今天過來了?”
來的人正是薑冠林,“我如果明天來,你肯定得去接我,我不想打擾你上課,所以提前一天過來了,過來就聽說你家裡有喜事,所以來討杯喜酒喝,怎麼,你不歡迎?”
許池月微笑道“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人是誰啊?”
“許池月喊他師父,難道他就是周教授的師父?”
“許池月說她和周教授師出同門你還真信啊?”
“也對,如果這個人是周教授的師父,我們不可能沒見過。”
“這下好了,許池月要啪啪打臉了。”
大家立刻看向周霖陽,正準備說讓他快去揭穿許池月的謊言,隻見他神色激動快步朝老人走了過去。
周霖陽走到薑冠林麵前,朝他微微鞠躬,“師父,您怎麼來了?”
“過來辦點事。”薑冠林想起剛才的事,問,“一進來就見你們一群人圍著月丫頭,還說要送她去警察局,到底怎麼回事?”
周霖陽將事情來龍去脈簡單和薑冠林說了一遍。
薑冠林怒喝一聲“簡直荒唐!”
周霖陽雖然聽見許池月叫薑冠林師父,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小心翼翼確認“師父,你真的收她為徒了?”
薑冠林想著愛徒被這麼多人欺負,氣就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怎麼,為師收徒還要提前向你報備?”
“不敢,師父我隻是見你退出醫學界了,沒想到你還會收徒。”
薑冠林冷著臉喝斥“僅憑自己的判斷,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就如此欺負一個小丫頭,這麼大的人了,行事竟然還如此魯莽。”
“是,是我魯莽了。”周霖陽這個人敢作敢當,立刻朝許池月道歉,“小師妹,對不起,是師兄誤會你了。”
許池月其實並不氣周霖陽,他也是被大家誤導,相反她覺得周霖陽這個人其實還不錯,雖然魯莽了些,但卻是打心底裡尊敬師父,不願意看見任何人詆毀自己的師父。
她微笑搖搖頭,“不怪師兄,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
小師妹如此大度,周霖陽心裡更加愧疚,“這次確實是師兄不對,小師妹想如何懲罰我,我都認。”
許池月忙擺擺手,“真的不用。”
薑冠林是了解這個大徒弟的,為人刻板直接,不會拐彎抹角,年輕的時候就是因為性子直,得罪不少人還不自知,沒想到這都四十多歲了還是這個樣子,真是應了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回頭將你那套金針送給你師妹當賠禮道歉了。”
周霖陽雖然有些不舍,卻還是爽快答應,“都聽師父的。”
許池月想拒絕,“師父,其實……”
薑冠林打斷許池月,“他好東西多,不在乎這一套,他給你,你安心收著就是。”
恭敬不如從命,許池月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