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男人迫不及待一把將許池月抱了起來,放在旁邊一張破舊的桌子上。
大肚男人也快步走了過去,手在許池月嫩滑的臉蛋上遊走,“大學生就是不一樣,這皮膚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黃毛男人女乾淫一笑,“一會兒我爽了就輪到你了。”
許池月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滾開!”可是手軟綿無力,根本推不動分毫,絕望如瀑布般瞬間將她吞噬,她心如死灰般閉上了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源源不斷沒入黑色長發中。
“不許動!”
突然一道響亮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緊接著一隊穿著迷彩服的特警手持衝鋒槍迅速從樓梯口上來,很快將趙如萱幾人團團圍住。
黃毛男人和大肚男人畢竟是跟著馬爺在道上混的,一看這場麵就知道驚動了警察,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朝一旁的窗戶跑去。
“站住。”警察大聲警告,“再跑我開槍了。”
兩個男人恍若未聞,這裡是二樓,隻要他們從窗口跳下去,就能逃脫了,不跑,他們又不傻。
嘣,嘣。
隨著兩聲槍響,分彆打中了兩個男人的一條腿,兩人一個趔趄,撲倒在地。
迅速有警察上前將兩人製伏。
趙如萱被突然發生的這一幕嚇得臉色一片煞白,尤其隨著兩聲槍響,她手一抖,正在錄像的手機砰的一聲跌落在地上。
她下意識彎腰想去撿起來,警察的槍口對準了她,“彆動。”
看著黑乎乎的槍口,她嚇得渾身發抖,生怕他們像剛才一樣對著她開槍,立刻舉起雙手,顫聲說“我不動,彆開槍。”
警察上前扣住趙如萱的肩膀,將她兩隻手反扣在背上,然後將冰冷發亮的手銬哢擦一下拷在她手腕上。
有兩個警察來到許池月身旁,其中一個立刻脫下製服蓋在她身上,然後一人架著她一隻胳膊將人從桌上扶了起來。
許池月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反抗,“彆碰我。”
特警動作利落迅速,很快他們將黃毛男人和大肚男人還有趙如萱押著下樓了。
趙如萱下樓看見了宋宴禮,男人坐在輪椅上,麵色冷峻視線緊張盯著樓梯口的方向,他身後還站了兩個持槍的特警。
兩個警察將許池月帶到宋宴禮麵前,其中一人說“宋隊,她被下藥了,人好像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宋宴禮本就冷峻的臉色霎時如覆上了一層寒冰,冰冷嚇人,他伸手,“人給我。”
警察愣怔了一瞬,仿佛怕他沒聽清楚,又強調了一下,“宋隊,她被下藥了。”
另一個警察卻有眼力見多了,宋隊半夜能要他們出動幫忙救人,可見這個女人在宋隊心裡肯定地位不一般,於是麻溜地將人給了宋宴禮。
宋宴禮看著懷裡女人的臉色紅得嚇人,身子也是一片滾燙,靠在他身上還在細微的反抗,“滾開,彆碰我。”
她手指緊緊掐著自己的中指指尖,指甲早已掐入肉中,指頭一片血肉模糊。
眼中所有的寒冰瞬間融化,絲絲縷縷心疼浮了上來,他想拉開她的手指,可是她掐得很緊。
他抬手將她淩亂的發絲撥到一邊,嗓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彆怕,我是宋宴禮。”
迷迷糊糊,許池月仿佛聽見宋宴禮三個字從天邊飄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男人熟悉的五官影影綽綽映入她的眼簾。
是她產生幻覺了?
她怎麼好像看見了宋宴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