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一樣。”黃誌文開始說遊戲規則,“所有人一起石頭剪刀布,出一樣的手要立刻抓在一起,抓錯、抓慢或者不抓的人都要罰酒,玩不玩?”
楊舒穎下意識看向宋宴禮,她知道宋宴禮向來不喜歡彆人碰觸他,有一次在辦公室,她幫他拿了一下外套,他當麵對她說了一聲謝謝,轉頭卻交代陳牧將衣服拿去乾洗。
衣服都不許彆人碰,更彆提手了。
她以為他會拒絕玩這個遊戲,卻見他看著許池月,許池月說玩,他便沒吱聲。
剛吃飯的時候讓許池月不要喝酒,許池月隻是說了一句,喜歡吃蝦,從不照顧人的他就給她剝了一盤蝦,現在許池月要玩遊戲,他便沒了禁忌陪著她一起玩。
表麵的關照根本沒必要到這個份上。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種種跡象表明,宋宴禮對許池月和彆人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有些寵溺。
黃誌文見沒人反對,便起身去餐廳拿酒,很快給每人麵前倒了一杯酒,當然了宋宴禮麵前是茶,辰辰麵前是牛奶。
宋宴禮轉頭看向許池月,“你能喝酒?”
許池月已經有過兩次醉酒的經驗,約莫知道了自己的酒量,有些頭暈就不喝了,肯定不會醉,她之所以想玩這個遊戲是想趁機牽宋宴禮的手。
如果運氣好,她和宋宴禮出的一樣的,她直接上手牽。
如果運氣不好,出的不一樣,那她也上手牽,大不了就是抓錯喝酒嘛。
喝一杯酒,牽一下宋宴禮的手,不虧。
當然了她的小心思肯定不會表現出來,所以她回答宋宴禮的是,“我反應很快的,不會輸。”
“那我們開始了?”黃誌文看了看大家,見大家都準備好了,開始喊,“石頭、剪刀……布。”
布字出口,大家紛紛朝空中做出了手勢。
石頭、剪刀、布,紛亂不一。
許池月立刻去看宋宴禮的手勢,他是拳頭,而她是布,真沒默契。
她掃了一眼楊舒穎,楊舒穎竟然和宋宴禮一樣,也是拳頭。
真討厭。
說時遲那時快,在大家準備互相抓手的時候,許池月搶先一步一把抓住了宋宴禮的手,而楊舒穎的手晚一步,抓了個空。
“許小姐,你是剪刀,不能抓拳頭。”說話的是楊舒穎。
許池月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著急,抓錯了。”
黃誌文笑道“這個遊戲玩的就是一個氛圍,人多容易緊張,一緊張就會出錯。”而後看著許池月說,“小嫂子喝酒吧。”
許池月端起酒杯,正要喝,宋宴禮將她的酒杯拿了過去,“她酒量不好,我代她喝。”
立刻有人說“我還以為宋隊不近女色,沒想到這麼會疼老婆。”
許池月聽見疼老婆三個字,心裡美滋滋的,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感覺他整個人都在發光,哪兒哪兒都賞心悅目。
他在吃藥,她怎麼可能讓他喝酒,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楊舒穎按住宋宴禮的手臂,先一步開口了,“你不能喝酒。”
宋宴禮眉心微蹙,目光淡淡掃向楊舒穎,“無礙。”
楊舒穎接觸到男人淡漠得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心頭一顫,立刻將手收了回來。
兩人之間短暫的眼神交彙,大家自然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許池月將酒杯拿回來,仰頭,一口喝了,而後看著宋宴禮說“我酒量沒那麼差。”
“遊戲繼續?”黃誌文問。
許池月“繼續。”
她才牽了一次手,哪裡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