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很憤怒,看來這幾個人是不想活了,侮辱自己她還能忍,但侮辱師傅絕對不行。看著得意至極的幾人,蘇清想到一個妙計,忽然就不氣了。
嗬嗬,不氣不氣,氣壞了自己沒人替。
蘇清說道“沒本事的人才逞口舌之快,有本事咱們比上一比。你們敢嗎?”
黃頭發下意識的問“比什麼?”
蘇清“彆動。”
說著假借從袖子中一掏,實際上從空間裡拿出一把桃木劍,圍著四人在他們腳下畫了一個圈。
四人被她猛地一喝給唬住了。等反應過來時,就看到蘇清快速的將一張符丟進圈內,隨著金光一閃,那張符就不見了蹤影。
接著,又一張符被丟了進來。
幾人先還是有些害怕,等了一會不見有什麼不適的地方,漸漸膽子就大了起來。黃頭發哈哈笑著向前走,“我還當這個小尼姑有什麼本事呢,不過是故弄玄虛。還他媽嚇了老子一跳。”
話音未落,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已經邁出兩步的腿怎麼也跨不出第三步。那隻腳抬在半空中,隻要是往前,無論是左前還是右前,都像是有個透明的玻璃罩阻隔著,竟然伸不出去。
試了幾次都不成功,黃頭發有些急了,雙手在身前的空氣中亂摸,確定自己真的被囚禁在裡麵了。趕忙喊他的幾個小弟換幾個方向試試都能不能走出去。
幾人分彆從不同的方向向前走,都被阻隔,看他們所被困的位置,正好是蘇清剛才畫的那個圈。
幾人不甘心,又伸手向上摸,試圖從上麵翻出來。結果發現結界上麵有穹頂,他們完全被一個看不見的玻璃碗扣住了。
大廳裡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很好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幾個人上前用手試探著觸摸,果然在即將摸到麵前的男人時,被一道無形的牆壁阻隔了。
原來是真的有玄虛,不是裝神弄鬼逗人玩的!
確認了這一信息的人無不驚恐的看著蘇清,聽說基地有異能者,可這位小道士的手段也有點太玄了吧?
“哈哈哈。”蘇清拍手笑起來,“我這圈兒,有符咒加持,沒個一天一夜可解不開。既然你們嘴臭,咱們城內又不許打架鬥毆。我就給你們畫地為牢,讓你們坐上一天的牢獄,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
所有人都聽到蘇清說的話,那幾個字單聽著都知道,放一塊怎麼就有點聽不明白了呢。
都末世了,都喪屍了,怎麼變仙俠了呢?
可有的人細細一品,又找出些許關聯。什麼喪屍,什麼仙俠,不都是人類進化的產物嗎?區彆是喪屍是被動進化,而仙俠是主動進化,大家的叫法不同罷了。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震驚中時,忽的又有變故突生。
圈裡的四人剛開始時,感覺全身有些麻癢。
隻以為是自己長期沒洗澡,又一著急,全身冒汗導致。誰知越撓越癢,後來幾人恨不得躺倒在地,把自己放在地板上反複摩擦才能緩解一點點。
這簡直太折磨人了。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知道,寧願挨上一刀,痛痛快快的喊一聲疼,也不願意再來一次這樣的折磨。
蘇清背著小手,冷哼一聲“既然你們父母不教你們做人,那隻好由我擔起這份責任了。這癢癢符是我獨門手段,隻有符咒失效麻癢才會消失,好好受著吧。”
說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離開了任務大廳。
估摸著家裡應該已經收拾妥當了,蘇清心情不錯的往家走。
遠遠就看到門外支起了一塊防雨布,下麵是用泥巴壘起的簡易灶台。
房間裡,桂香嬸和吳成輝圍坐在桌前吃晚飯。桌子上擺著兩個白麵饃饃和一碟蘿卜乾鹹菜。
見蘇清回來了,桂香嬸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小蘇,我看你給家裡配了些家具。不好意思啊,看你不在我就用了。”
蘇清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我放在這裡就是給大家用的,你們用吧,愛惜些就行。”
“這你隻管放心,現在做一件家具可不容易,我會好好保管的。對了,你吃飯了沒有?要不要一起吃點?”說著還把裝著白麵饃饃的不鏽鋼盤子往蘇清麵前推了推。
“我吃過了,你們吃吧。”想了想,她又順口解釋了一句“中午我在物資流轉大廳賣出去一顆一級晶核,得了一些積分。看到這幾件家具正好能用,就買回來了。”
桂香嬸不好意思的說“肯定花了不少積分吧。唉,我也沒啥能給你幫上忙的,對了。”她忽然想到蘇清昨天穿的那件沒了袖子的道袍,“要不你把那件道袍給我,嬸子給你看看還能不能補一下。實在不行,把另一邊袖子也卸掉,改成馬甲,等天冷了穿裡麵也行。”
蘇清覺得不給她找點事做,她肯定要不安好幾天。於是把道袍拿了出來,這衣服臟了,蘇清還沒來得及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等晚上洗完了,明天在給嬸子。
結果桂香嬸一把拿過去“彆藏了,嬸子給你洗吧。正好明天除了去招聘中心找工作,嬸子也沒啥事了,你們年輕人隻管去辦你們的事,這些小事就彆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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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無奈,隻好笑著說“那謝謝嬸子了。”
晚上七點半,吳家村所有人聚集到門前的空地上開大會。蘇清因為跟猴子組了隊,也參加了這次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