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這是誰在害我?想把我周家趕儘殺絕?”
蘇清用濕紙巾擦擦手,“我說了,這是因果報應,想知道是誰在害你,就想想你們得罪過誰吧。彆人這是報仇來了。”
周副思考了片刻,似乎已經有了懷疑對象,他抓住蘇清的衣袖又懇求起來,“五萬就五萬,我要清毒符!不過,清毒符真能救我兒子的命?”
蘇清拂開周副的手,“救不了。你兒子中的毒很厲害,要清除乾淨需要對症的解藥。我這清毒符不對症,隻能延緩你兒子的死亡,給你爭取兩三天的時間而已。”
周副一怔,很快明白過來。他眼睛圓睜,牙根緊咬,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兒子還有幾天活?”
蘇清看他一眼,歎了口氣,“對方不想讓你兒子死的太痛快,不然怎麼會讓你有機會到首都?他本來還有半天的時間,我給他續了三天,現在,”蘇清稍微掐了一下指,說道“大概還有八十四個小時,到了首都如果你運氣好,還有機會救他一命。”
在場的人,包括圍上來看熱鬨的人都被蘇清這一手震驚了。如果不是昨天看到她確實站在一把刀上在天空中飛,恐怕今天會有人說她是故弄玄虛,裝神弄鬼。
可經曆過昨天的事後,在場幾十個人沒有一個人敢懷疑蘇清的話。聽說蘇清鐵口直斷周嘉一隻剩下八十四個小時的命,無不唏噓的。
不是可憐同情他。
畢竟蘇清說的很清楚,這是因果報應,說直白點就是你罪有應得。沒看人家蘇道長都不肯伸手幫忙?
至於賣的那張清毒符,懂的人都懂,那隻是一筆買賣,你給錢我賣你符,道觀裡都乾這事,這可不是救人,不損人陰德的。
隻是眼睜睜看著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流逝,看在一起趕過四天路的那麼一點香火情上,唏噓一下生命無常罷了。
隊伍再次上路,越靠近首都,路上遊蕩的喪屍越多。
蘇清看著蜂擁圍上來的喪屍被車撞飛,伴隨著不絕於耳的砰砰聲,她已經從每次都要下意識的閉眼,變成可以毫無反應的圍觀看熱鬨了。
但是坐車的感受簡直太差了,剛開始時還能想象成坐碰碰車,勉強忍受。連續坐了一個小時後,蘇清就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導航現實還有兩百多公裡,她怕她還沒到安全基地就要先吐到車裡了。
想了想,蘇清拿出了那顆五級喪屍晶核。
路上遊蕩的喪屍立刻向四麵八方逃竄起來。蘇清用神識查看,方圓兩公裡內的喪屍都有反應。
還挺好玩的。
蘇清突發奇想,輸入了一點靈力到晶核內,催發五級喪屍的威壓,就見車外的喪屍逃跑的更快了。
用神識探查,就發現兩公裡以外的喪屍也開始行動起來,向威壓更弱的方向逃跑。
蘇清笑了起來,還挺好玩的。催發一下就可以冒充六級喪屍的威壓,覆蓋更廣泛的區域。
那吸收呢?與催發相對應的是吸收,晶核的能量既然可以催發,那能不能被吸收呢?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蘇清本想等到了安全區後找個安靜安全的地方在試試。可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她就有點壓製不住。
真的很想試一試。
於是蘇清將五級晶核握在手中,用靈力為引,裹挾住晶核內的能量,往身體內帶。
小心的一點一點試探,靈力進入體內,接著,能量也順利的進入了體內!
竟然真的可以!
蘇清立刻切斷了靈力牽引,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實驗可以終止了。
她知道晶核內的能量可以吸收就夠了。再往下實驗牽扯太大,以她現在的情況,不好節外生枝。
而且,蘇清在宗門典籍《立世經》上看到,修仙者可以吸收同為修仙者的金丹,但要煉化卻很不容易。有修仙者在煉化過程中失敗,導致兩股靈力在體內遊走,進階時極容易走火入魔,因此後來在修仙界這種修煉方式被列為了禁術。
所以蘇清在剛剛踏足高階修士的元嬰期,可不敢輕易嘗試破解這種修煉方式的秘密。
或許有一天她到了煉虛期、或者大乘期的時候,如果對這個難題還有興趣,可以再進行試探。
玩了一會五級晶核,蘇清拿的有點累了。東西不重,就是有點占手,想吃吃喝喝啥的很不方便。
想了想,她打算把這東西掛在身上。蘇清先用金屬絲做了一個乒乓球那麼大的圓形鏤空小籠子,把紫色晶核鎖在裡麵,就變成了一個樣式很古樸的手工吊墜。
她又從空間裡找了兩片好看的雞毛綁在吊墜下麵應該綁穗子的地方,整個吊墜就做好了。
蘇清得意洋洋的拿給冷星看,“怎麼樣?好看嗎?”
冷星瞥了一眼充滿了上古巫師風格的吊墜,想了一下說道“很有個性,有種很遠古很神秘的感覺。”
蘇清把吊墜拿在身上各處比劃,最後掛到了腰帶上,還自言自語的說,“有這個東西在,我看哪個喪屍還敢近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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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星失笑。是沒有喪屍敢近身了,可要是遇上識貨的人,那麻煩可就更大了。不得天天被人惦記上啊。
見蘇清玩夠了,冷星才問:“那個周嘉一,救不活了嗎?”
蘇清搖搖頭,“他命數已儘,也不是不能救。就是,你要知道,影響了彆人的命數,你是要拿自己的命數來填的,知道不?”
見蘇清說的認真,冷星更好奇了,“他犯了什麼事,你能算出來不?我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