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城北,那邊我規劃出了一條線,那條線上的鬼怪比較好收拾。”
周舟在晚飯後,對著唐穀說道。
“城北啊!你規劃的路線是什麼?”
唐穀看向周舟已經鋪在桌麵上的地圖。
“這一條線,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條線上的鬼怪應該都在我們的能力範圍內。”
周舟用手指在地圖上劃出一道軌跡。
“那我們應該怎麼回來呢?這條路線的最後那裡基本沒有出租車路過。”
唐穀皺著眉頭。
“沒事,我昨天還從白無常那裡得到一個附身器物的方法,我們帶著自行車去就行。”
周舟從容說道。
唐穀詫異地看著周舟,之前周舟還不是很抗拒自己有交通工具的屬性嘛!怎麼突然就接受了?真奇怪。
周舟沒有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在休息的時候頓悟自己的職責了吧?
總之,周舟的妥協算是解決了他們沒有交通工具這個難題。
就在兩人準備出發的時候,一通電話打到唐穀的手機上,電話那邊語氣激烈,言語暴躁,很適合去乾編程工作,絕對一個人能當兩個人用。
對於這種電話,唐穀選擇麵無表情地掛斷電話,看著手機上少數幾位聯係人思考聯係誰比較合適。
“怎麼了?”
周舟沒有偷聽彆人電話的習慣,看著之前還準備行動現在卻看著手機思考的唐穀問道。
“昨天被我們送去醫院的那個女人還記得吧?現在那個女人的家屬打電話過來說女人死了,要我們過去賠償女人死亡的損失。”
唐穀說著,在猶豫之後還是打通了方悅的電話。
彆看方悅在他們麵前性格很好,其實方悅是那種忍受不了汙蔑的人,不管這個被汙蔑的對象是自己還是自己的朋友。
方悅當即聯絡以前在刑警隊的朋友,招呼一群人穿著警服前往醫院。
彆誤會,他們去醫院不是去痛揍那個女人的家屬,而且為了搞出氣氛很嚴重,那個女人的死涉及到一件很嚴重案件的錯覺。
畢竟警民一家親,不能借助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去欺負人,那樣違背了他們當初所發的誓言。
女人家屬那邊由方悅去處理,唐穀與周舟兩人則是依舊按照預定計劃去處理他們能解決的小鬼,防止時間拖地太久,小鬼變成大鬼。
一夜跑下來,計劃中的小鬼統統被兩人收起,甚至兩人因為太陽還沒有升起的原因,還跑去圍觀周舟劃定的第二梯隊的鬼怪。
第二梯隊的鬼在周舟靠近領域空間時,便察覺到了周舟的氣息,一隻焦黑得仿若被燒過一般的手從領域空間中伸出,準備抓住周舟帶回到空間裡麵去。
至於抓周舟用來乾什麼?這個很難說,往好處想,沒準隻是讓周舟做手下,往壞處想……可能這個鬼也有鐘馗的愛好。
而且,手在伸向周舟時,還散發出攝人心魄的氣勢,壓得周舟動彈不得,還是唐穀眼疾手快,將周舟收到瓶子裡麵,讓周舟躲過一劫。
劫後餘生的周舟躺在地上休息了好一陣,直到東方的天空都有太陽的身影了,周舟才附身自行車,扛著唐穀回到警察局。
“你們回來了!”
方悅此時守在辦公室中,麵色沉重。
“怎麼了?”
扛著人吹了一路風且恢複心態的周舟好奇地問道。
“那個女人與血衣案有關。”
方悅沉聲說道。
“血衣案有關!”
周舟皺起眉頭,不管凶手有沒有抓到,血衣案再現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方悅接下來與周舟詳細說明本次前往醫院的經曆。
當時他們抵達醫院後,女人的家屬被一眾刑警包圍,家屬當即失聲,沒有想到一通電話叫來這麼多的警察。
不過家屬也不懼怕,警察而已,他們依舊敢與警察辯論,接著,家屬再次失聲,因為方悅等人對著他們進行一場簡短的自我介紹。
刑警二字的重量,沒喝醉的家屬自然是明白的,隻不過家屬們想不通,他們隻是打了一通電話而已,那邊真不至於把刑警叫來。
的確,如果不是方悅出手,來到這裡的刑警真不至於出現在這裡,而且,方悅也是有分寸的,來的都是休假中的刑警,未休假的刑警隻來了一位,這位還是來記錄情況的,同時也防止有什麼意外出現。
本來隻是想要防止意外發生,結果當眾人見到位於停屍間的屍體時,頓時意識到,事情麻煩了!
明明才死了不到一天的屍體變得與乾屍沒有什麼區彆,不過,這一次屍體上的血液隻有一丁點,那點血液位於心口的位置,並且血液還凝聚出一個扭曲的符號,在屍體從藏屍櫃中出來後沒多久,符號再次化作大量的血液,朝著女人身體的其他位置蔓延而去。
若不是符號被眼手疾眼快的方悅拍攝下來,圍觀的眾人就會發現女人身上的符號化作血衣覆蓋在女人身上。
女人屍體的這種變化讓來到這裡的一群刑警行動起來,突然的加班也沒有讓這群正在休假的刑警沮喪,不管有沒有休假,他們都在時刻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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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刑警調查了一晚上,從醫院的錄像調查到女人生前的人際關係,由於時間比較短,隻能做個基礎調查,然後將工作交給前來換班的同事。
而方悅則是帶著目前的記錄來到警局,將這些記錄交給唐穀。
不過方悅也清楚,這個時間是唐穀剛剛入睡的時間,唐穀看不了給周舟看也一樣,反正記錄就在那裡,不會長著翅膀突然消失。
“這個符號……”
周舟看著符號,感覺很眼熟。
“這個符號?”
方悅好奇地問道。
“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周舟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