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又有了主意,順著米興的話道:“這應州向來民生淳樸,何來安全不安全一說,米興你多慮了”。隨即看向司馬道:“司馬大人你說是吧?”
司馬有些心不在焉道:“是是是。”
劉升歎了口氣對著司馬和錄事說道:“想我劉升當初兵敗雲州,被蔡攸拋棄,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沒有辦法,唯有殺,殺的人頭滾滾,讓所有人敬我,怕我。
後來在雲中我又發現,不隻有殺,才有敬畏,隻要把土地分與他們,百姓一樣愛戴我,所以我在根基不穩的朔州實行了分田,果然百姓愛戴我。
如今我到達應州。
本也想著分田地,但兩位大人走後我又仔細想了想,這不對。
這治理天下靠的還是大人這種士族,唯有士族與官府共治才能大同。
那些沒有土地的泥腿子,一開始也不是沒有地,還不是因為好吃懶做,把祖上傳下來的土地賣了,拿去吃吃喝喝,即使分給他們田地也很快會敗光。
這話引起一旁的錄事的共鳴道:“大人高見,我也覺得如此。”
“窮困難道是一開始窮困的嗎?往上數個幾代誰還不是富貴出生?為何有的人就能積攢不少家業,而有的人卻越發貧困。”
我等祖上也是貧困,靠著一代代的積累,才實現了如今我這生優越的生活嘛。”
劉升連連點頭道:“人還是得靠自己,所以我決定把應州交與二位大人打理,每年向我繳納賦稅即可。”
二人把眼睛瞪的像銅鈴似的盯著劉升,生怕是自己聽錯了,要把應州交給他們打理?
劉升見二人不說話又開口道:“兩位大人覺得一年五十萬貫可高了些?”
二人瞳孔一縮,眼神發光就算應州,所有人一人一年剝削一個錢,那也有幾十萬錢,而劉升隻要五十萬貫一年,餘下的都是他們的。
二人對視一眼,心裡頓時有了主意,莫不說這劉升早已經有準備。
那些死士根本就不可能殺掉劉升,就算能殺,他們也要護住,隻要劉升還在,往後應州就是他們說了算。
原本他們已經準備好為家族獻身,現在不僅不用死了,還有大好事,往後他們的家族必然會更上一層樓,死後他們的靈位都能排在老祖下麵,這是何等的榮耀?
他們在應州大地上,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除了劉升再也沒有製約,每年交給劉升的不過是九牛一毛,這可是一門賺大錢的營生,隨即答應道“將軍,一年五十萬貫,我等定不負將軍所望。”
劉升在一旁笑道“好好好,那這應州就仰望二位大人了,二位大人萬不可讓我失望。”
這時一旁的米興在一旁玩味道“將軍,就快要到了。”
隻見米興剛說完,司馬和錄事臉色瞬間刷的白了下去。
司馬向著一旁錄事使了個眼色,錄事捂著肚子突然叫道“哎呦,我肚子痛。快停車,我要下車。”
劉升忙問道“錄事大人,這是怎麼了?”
錄事臉色慘白,痛苦的開口道“望大人見諒,怕是吃壞了肚子,某想要下去方便一番。”
“大人若是趕時間,也可先行離去,我自會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