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想要激怒一個男人太簡單了,一句你不行,你沒誰誰厲害,分分鐘暴起。
亓可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隻要能讓劉升不痛快,就是她要做的,能讓劉升不痛快的,就是這個吳澤,這個看的比親兄弟還親得兄弟。
他就要看看吳澤在劉升心中有麼重要的地位,好為接下來得計劃做準備。
亓可看了眼被抽得如同死狗一般的吳澤,眼中掩飾不住得厭惡。
“還真是兄弟情深啊!不知道你這個兄弟和朔州那個女人,你更看重誰呢!”亓可微微言語,嘴角又止不住得笑意。
吳澤事事都聽劉升的,把劉升得話奉為圭臬,亓可就是要讓劉升鞭打吳澤,讓二人心生間隙,激起吳澤的怒反之心。
眼下看來一切都很成功,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給予吳澤溫暖。
這時吳澤醒來,隻感覺背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隻見亓可端著一杯茶道:“郎君你醒了,剛給你上了藥,估計要修養個十來天。”
吳澤反應過來,臉色陰沉,一把打翻亓可遞來的茶杯道:“賤人,你以為我這樣,你就可以嘲笑我?”
亓可委屈道:“郎君,我想通了,我已經嫁給你為妻,我們夫妻一體。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以後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也是我的依靠。
我知道以前說了一些讓你不開心的話,但現在我想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吳澤哪層感受過亓可如此柔聲細語的聲音和態度,以往張嘴不是廢物就是沒用的東西,他也習慣了亓可,就像他習慣了每天毆打亓可一般,嘴裡罵道:“賤人,你又要耍什麼花樣?”
但被劉升這麼一抽,他也在反思,自己對亓可的確有些過分了,哪有丈夫見到妻子整天拳打腳踢的?
但他也十分享受亓可害怕自己的樣子。
如果亓可能正常一點,他也想好好過日子,畢竟這已經是他的妻子,誰也無法更改的事實。
而亓可似乎真的一心撲在吳澤身上似的,吳澤這麼對待也不惱,又端了一杯茶水道:“郎君,喝杯水吧!”
吳澤這次沒有拒絕亓可的好意,以往亓可哪能端茶倒水給他喝?
亓可坐在床邊,手搭在吳澤的肩膀上,輕輕撫摸著吳澤的傷口碩大的淚珠不停的往下掉。
嘴裡念叨:“升哥下手這也太狠了,後背沒有一塊好皮,再多用上幾分力氣,人都沒了。”
吳澤怒道:“閉嘴,我跟升哥的事,還輪不到你說話。”
亓可當即一邊擦拭眼淚,一邊應道:“好,好好,我不說你彆生氣,彆氣壞了身子。”
吳澤這才感受到有一絲家的溫暖,有個人惦記自己,關心自己真好。
嘴上雖然如此說,但他覺得劉升下手確實有些狠,隻不過失手打死一個婢女而已。
就差點兒要了自己半條命,一個婢女比自己還重要?
要知道亓可這種飽讀詩書,在大宅院裡長大的選手,她的兄弟姐妹可不少,為何唯獨她能受到亓官翰的寵愛?
麵對吳澤這個沒什麼見識,連書都沒見過幾本,隻知道硬剛的選手,完全是玩弄於股掌之間,還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