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應該,枕戈待旦,封鎖整個軍營不允許任何人出入,又怎麼可能讓種將軍走進軍營之中,對我等也不限製行動?”
折可求也有些懵,是啊!有些太反常了。
就好像刻意散布這些消息似的。
種道也在這時開口道:“爺爺和我說過,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劉升現在是遼國安南王,燕京受到攻擊,他理應去增援,做這麼一出,很有可能要撤出應州地界,所以今晚犒軍。
而放出聲想要攻打雁門,估計是讓我們嚴守以待,不出雁門,他好去增援。”
畢竟燕京是遼國的南京,若是放任不管,劉升一個新附的戰將,不馳援怎麼都說不過去。
我國50萬大軍北上,契丹所有領兵大將,都得去保衛燕京,而劉升卻跟我說什麼圍魏救趙,說實話,憑借他手底下的人想要攻下雁門,占據整個山西,威脅開封,不是不可能,可那時估計契丹都滅國了。
那時他救的是誰?所以劉升很有可能就是聲東擊西。
但劉升要跑,之前必然會佯攻雁門,使得我軍不敢北上,以發現應州空虛的情況。
“所以將軍儘可做好準備,趁著劉升不在,我們要北上占領應寰朔武雲五州。”
被種道一番勸說,折可求咽了口唾沫,瞬間有點上頭,那可是宋國心心念叨的五州之地,若是被他拿下了。
還找什麼靠山?從此以後就是跟童貫一般的存在,誰敢扣他軍餉撫恤?皇帝都得讓他三分薄麵。
但也靜下心思考,種道說的沒錯,劉升必須去保燕京,能不能保住是一回事,去不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劉升真的圍魏救趙,打下整個山西,倘若燕京不保,那也是沒有意義。
由於信息的不對等,他們根本不知道劉升隻是掛在耶律延禧名下一支沒有任何旗幟的軍隊,所作所為隻為自己。
種道開口道:“但也不可不防,劉升為了逼真,第一道攻擊,必然十分猛烈,將軍還是去布置一番”。
而這時折可求卻有了新的想法,對著幾人說道:“你們說劉升在營中醉酒?倘若我今晚去偷襲一番會如何?”
幾人眼前一亮,這不乏是個好選擇。
種道想了一會拒絕道:“世叔,我們已洞悉劉升的意圖,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讓劉升老老實實的去增援燕京,若是惱了他,執意留下來與我們不死不休。
那潑天的富貴可就沒了。”
折可求還在沉思,這時城下傳來一陣馬蹄聲,幾人聞聲向外看去。
隻見一支騎兵隊,離的城門老遠叫喊道:“城上的人聽著,我們將軍說了,明日便前來攻雁門,三更造飯,五更攻城,你們做好準備。
我軍至今從未遇到過對手,希望大宋折家軍不負虛名,能讓我們戰個痛快。”
說完也不等回話,便帶著騎兵遠離。
梁守一這支騎兵隊,徹底打消了折可求去偷襲的念頭。
劉升並不是沒有防備,還有一支騎兵營在外遊弋。
如果去偷襲,很可能碰到這支隊伍,那他們就完了。
折可求拍了拍種道的肩膀道:“輪打交道還是你更懂劉升,你怎麼說?叔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