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縣衙回去,路過客來香酒樓的時候,又收了一波定金。
現在中午雖然溫度還很高,到了傍晚就開始涼爽了。
早上送的飄香味道要重一些,而下午送過去的鹵飄香味道則要淡一些。
白天去酒樓吃飯的人出汗出的比較多,所以胃口自然要重一些。
傍晚時分,鹵飄香,酸菜魚等等都是點綴的菜肴,大家吃的不多,主要是吃一個興致。
送貨的調整也是為了滿足食客的需求。
隻是這一下,原本的工作量就又大了一些。
拿到定金之後,房子擴建的事情又擺到台麵上了。
無奈,人越來越多,家裡的房間早已經不夠了。
幾個工匠師傅有些傻眼了,怎麼林綰綰家裡又要動工了。
之前的新房不是才蓋好沒多久,如今居然這麼快就要擴建了。
看來鹵飄香的生意做的不錯。
一個婦人能撐起這麼大一個攤子,確實很不容易。
要說村子裡變化最大的是哪一家,就非林綰綰家莫屬了。
當初有不少人還傳林綰綰腦子不好,發了瘋,所以才會和周家分開的。
現在看到周家的遭遇,才知道當初林綰綰的選擇有多麼正確。
周家就沒一個人靠譜的。
工匠們知道林綰綰是個爽快人,在她家乾活隻要勤懇賣力,工錢不僅僅不拖欠,還會有額外的紅包,這種好活是個工匠都願意。
不過林綰綰提前和王永成說了一聲,這次擴建工作,工匠中有兩個人就不需要了。
至於為何,雖然林綰綰沒有點破,但王永成也是心裡有數。
東家雖然是個女人,但比誰都要精明。
有些東西看破不說破。
屋子後麵的麵積還很大,就算再擴建十間房子都夠。
隻是現在的林綰綰還不過是一個村婦而已,太過張揚,容易引來禍端。
……
與此同時,從南唐縣來了兩名官差,他們手裡拿著一張嫌疑犯的畫像。
隻是這畫像上的人與張從文長得頗像……
轉眼兩個多月過去了。
看似一切如常,不過大家都從寬鬆透氣單衣,換上了可以抵擋清晨微涼的褂子。
土坯房後麵又擴建了三間房子。
從外麵看還真看不到擴建出來的房子,還以為和之前一樣。
擴建出來的房子住著來福一家五口,雖然是買來的下人,但生活上也不能太差了。
三間房子的旁邊還有兩間不大的耳室,用現代的思想理解就是兩間值班室。
耳室靠近田埂,晚上執勤的時候要稍微容易一些了。
有時候幾個孩子晚上從巡邏隊下崗,如果怕影響大家休息,也可以睡在耳室裡,不用跟上一次一樣睡在院子中間。
這一個多月,張從文天天教孩子們寫字和算術。
哪怕是阿大、阿二和秋香三個人,如果有時間也可以去聽聽學習學習。
對於學習認字,林綰綰還是比較開明的。
學得進去就學,學不進去也沒有辦法,就像大壯一樣,每次學習都是抓耳撓腮。
不過大壯被這麼硬逼著,還是有所收獲,至少地契,田契等等都能看懂了。
對於他以後的路有很大的幫助。
……
這幾日的田間好像有些不太平,並不是因為野豬的侵襲,而是出現了一種黏糊糊的蟲子。
這種蟲子頭大尾巴小,頭部有兩個黑點,整體呈黃色,整體細長細長的。
這種黏蟲和毛毛蟲有些相似,但顏色和體型卻相差比較大。
這些蟲子幾乎都粘在小麥的麥葉上。
若是細心發現,一片麥葉就可能沾上一條這樣的粘蟲了。
如果單隻是黏在麥葉上,那還好一些,農人們發現麥葉被這些蟲子不停的啃食。
原本那些顆粒漸漸飽滿的小麥,一下子好像都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