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莊隻是一個秀才,但平時生活的頗為瀟灑。
外人也不知道他做的什麼營生,但生活總是過得很闊綽。
周姣姣的目標群體還是明確,要麼有權要麼有錢。
本來周嬌嬌靠著外祖父李大茂倒是可以挑一挑夫婿的。
至少鄉野村夫和沒錢的窮秀才可以靠邊站了。
現在周家人繞不開周濟才這個名字,周嬌嬌隻能退而求其次,犧牲自己的一些東西來攀附其他的男人,以換取自己的利益。
之前的曹標就倒是有一個很好的人選,有權有勢沒有腦子。
周嬌嬌自信可以隨意的拿捏。
然而周嬌嬌剛剛搭上曹標這艘大船,還沒來得及幸福多久,大船就不知道飄哪裡去了。
周嬌嬌隻得重新找尋新的目標。
如今的孔莊倒是一個挺好的人選,至少他手裡不缺銀子花。
周嬌嬌這樣的精致利己主義者稍稍一使勁,孔莊就輕易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孔公子,你在忙些什麼呀?”
周嬌嬌的聲音還是嬌媚,好像柔若無骨一般,當然聽了渾身酥麻。
孔莊淫邪一笑,立刻上前將周嬌嬌攬了過來。
“嬌嬌,不就是那檔子事情嗎?
現在縣試在即,我也得加點緊了。
今年手頭的考生有些多了,工作量也大了不少。
有些學子的腦袋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就那模樣還能出來考縣試,簡直是丟人現眼了。”
當然越是這種笨蛋的錢就越好賺。
孔莊要做的就是幫助那些蠢材順利的通過縣試,成為童生。
至於名次不名次的,就不要去做搭理了。
能成為童生已經很不容易了,再要更進一步,隻怕會穿幫了。
如果哪天知府大人一時興起,將幾個縣的案首全部聚集起來,到時候隻怕會難看至極。
孔莊可不想自己的飯碗被砸掉。
反正錢已經收下了,再想退也不可能了。
提起縣試,周嬌嬌立馬就想起了一個人——周石頭。
周石頭算是周嬌嬌的堂弟,隻不過兩人從沒有過交流,宛如陌生人一般。
林綰綰帶給她的恥辱,周嬌嬌一直都沒有忘記。
什麼親戚朋友,在周嬌嬌眼中這些都不值錢,隻有利益才最值錢。
以前正愁找不到機會,這一次倒是可以報複在周石頭的身上。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隻要隨便整一點花樣就夠他吃的了。
周嬌嬌撥弄著孔莊衣服上的扣子,十分嬌媚的說道
“孔公子,你這一次千萬彆忘了給我報仇。
我被林綰綰那一家人整的實在太頭疼了,每每想起,心中都是難受的很啊!”
周嬌嬌假裝抹了一把眼淚,模樣很是淒楚。
單單這副樣子就把孔莊迷的不行,男人的保護欲立刻升騰了起來。
孔莊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嬌嬌,你放心好了。
一切有我呢!
這一次一定把周石頭那小子好好整治一番,為你出一口氣。
順便也讓他知道我孔莊的厲害。”
在女人麵前,孔莊總要表現出自己強硬的一麵。
不就是在入場的時候稍微加一點“料”,能有多大一點事兒。
芋孺人又能怎麼樣?
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的朝廷命婦而已。
芋孺人的兒子進考場前身上居然藏私,還被抓了個現行,說不定還會連累芋孺人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