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懷瑾表忠心,這些殺手更加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看來甄侍郎和賀魯耶的計謀奏效了。
不管蕭懷瑾怎麼狡辯,最後也隻有一個被殺的局麵。
幾個殺手正在得意的時候,林綰綰也跟著笑了起來。
林綰綰的笑比他們的笑聽起來更加放肆,還帶著深深的嘲諷。
當先纏著白布的殺手頭子被林綰綰的話語整的一頭霧水。
明明是他們占優勢,為什麼這個女人還要發笑?
難道中計的是他們自己?
白布男子冷冷說道
“你笑什麼,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如此猖狂,果然是妖婦。
蕭懷瑾,無論你怎麼辯駁,都洗脫不了反派王爺的名頭。
縱使你能僥幸逃脫,相信到時候也會傳的滿城風雨。
若是你真想自證清白,還不如拔劍自刎,也免得臟了我們的手。”
林綰綰將寶劍收入劍鞘,指著白布男子大聲說道
“麻煩你們這些西域人動一動腦子,穿著大月國人的衣服就能偽裝起來了嗎?
你們恨不得把“自己是大月人”這幾個字貼在額頭上。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如果今天你們贏了,將我等殺害,這是皇上怪罪下來,隻會與大月交惡,是怪不得你們西域人頭上的。
如果今天你們全部死在這裡,按你們的說法,十王爺是逃不掉的,西域可能還會趁機聯合大燕,直接將大月國給吞並了。
銷毀福壽膏的事情便會不了了之。
無論怎麼算,西域國一定會是穩賺不賠的。
真是好算謀!”
帶頭的白布男子沉默不語。
他沒想到麵前這個女人居然會如此的聰慧,把他們謀算了多日的事情全部點破。
隻是現在點破又能如何呢?
難道還能破的這個局嗎?
林綰綰向前一步,繼續說道
“你們這些狡猾的西域人彆以為我不知道。
大燕的朝堂之上有你們的走狗,不然你們怎麼會輕易的就知曉我們的行蹤呢?
想要用這種手段而讓福壽膏苟延殘喘下去,簡直是癡人說夢。
你們彆忘了這件事情是當今聖上主導的,並不是我們兩個小嘍囉。
這樣隻會讓聖上更加忌憚福壽膏。
其實聖上已經有了謀算,因福壽膏之事想要向西域索要賠款。
若是賠償不到位,那大燕就要與西域開戰了。
真以為當今聖上還蒙在鼓裡,你們把我們大燕想的太過簡單了吧!
怎麼,這件事情你們的主子都不知道嗎?
甄維?
洪曆?
還是何廣誌?”
這幾人是林綰綰胡亂猜的。
在朝堂之上竭力反對封禁福壽膏的,絕對有可能就是福壽膏利益鏈中的一環。
幾個殺手麵麵相覷,為首的白布男子眼神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蕭懷瑾有些茫然的看著林綰綰,不知道她這些消息是怎麼得來的。
難道都是皇兄偷偷告訴她的嗎?
看來這個“芋宜人”的封號隻是暫時堵住那些朝中老臣的嘴,以後肯定要加官進爵,到達一個大燕建國以來未曾有的高度。
整個王府好像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殺手們都忘記自己來乾嘛的了。
一個陷入沉思的殺手手中的寶劍,一下子就掉落在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不好,這個女人是在拖延時間。
可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
白布男子回過神來,發現整個場麵都快被林綰綰一個人給掌控了。
“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