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文以拳抵唇,咳嗽了兩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買三十塊肥皂,以表歉意。”
張從文怕林綰綰拒絕,連忙補充道
“我早就聽聞肥皂去汙能力非常強,而且不容易紮傷手。
正好有這個機會能夠買上幾款肥皂,也是一種緣分了。”
蕭懷瑾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張縣令倒有些識趣,不愧是駐國將軍張文遠的兒子。
蕭懷瑾聽聞張從文有些手段,京城這一片治理的也相當不錯。
隻要保持初心,相信很快就能被提拔起來。
“張縣令,那就要勞煩你了。
張縣令能斷是非,還人清白,的確是一個好官。
隻要張縣令能夠腳踏實地做官,相信前途不可限量。”
蕭懷瑾提了一句。
張從文直了直身子,深施一禮,謝道
“下官一定謹記王爺教誨。”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便準備告辭離開。
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由張從文去辦理,事情看似已經平息了。
林綰綰並沒有回去,而是走到了李王氏的麵前。
“李王氏,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李二狗的手上?
現在十王爺和張縣令都在這裡,有什麼冤屈都可以說出來!”
林綰綰看得出來,李王氏的事情根本就沒這麼簡單。
李王氏抬頭看了看蕭懷瑾,突然跪著在地,痛哭出聲。
“十王爺,芋恭人,張縣令,求求你們救救民婦。
民婦的男人被李二狗給害了,李二狗恐嚇民婦,如果不從了他,他就要給我一個謀殺親夫的罪名。
李二狗本是京城街上一個潑皮無賴,也就是在前幾日,他突然接觸了一些衣著華麗的男子,還得了一筆銀子。
也正是在這個檔口,他找人暗害了我丈夫,還偽造了一個殺人的現場,而我就是殺人凶手。
“人證”“物證”都有,讓我根本就無法辯駁。
所以無奈之下,我隻能配合李二狗演這場戲了。”
李王氏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抽泣不已。
林綰綰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是典型的逼良為“惡婦”。
十王爺的手重重地拍在了張從文的肩上,十分氣憤的說道
“張縣令,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張從文連忙把師爺叫了過來,輕聲說道
“十王爺,此事我一定會調查的清清楚楚給大家一個交代。
在我的治下,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冤假錯案以及奸邪惡盜之事。
請十王爺和芋恭人放心。”
張從文並沒有多逗留,帶著一眾衙役疾步離去。
周二丫走出來的時候,張從文已經離開了。
望著空蕩蕩的門口,周二丫有些呆愣住了。
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遇見了張從文。
當她知道張從文在這裡的時候,周二丫幾乎是從房間裡衝出來的。
隻是晚了一步。
“從文……”
二丫的呆愣樣子被林綰綰看到了,林綰綰以拳抵唇,輕輕咳嗽了兩聲。
周二丫自覺有些失態,連忙低下了頭。
蕭懷瑾自然看出了端倪,有意無意的說道
“張縣令是個好官,他父親是鎮邊大將,他哥哥在軍中也有一定的威望。
他們張家可以說世代忠良,皇上很是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