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二嫂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這個都不用時月白說。
但是時月白說這樣的話,時二嫂心中還是覺得很高興。
這證明時家的男人雖然全都死了,但是時月白長大了,知道想事了。
她當即順著原有的發力軌跡,一棍一棍的敲擊在男人的頭上。
一直到時二嫂感覺不出男人有任何的呼吸為止。
“月白,現在怎麼辦?”
時二嫂的聽力特彆靈敏。
她知道就在時家的篷布不遠處,還守著陳老二一群人。
殺了陳老二的人後,時二嫂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對時月白有一種天然的信任,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樣的信任感來自哪裡。
時月白閉了閉眼,“不怎麼辦,先等著吧。”
讓時二嫂一個瞎子拿著棍子去殺人,純屬無奈之舉。
陳老二那一群人,趁著團隊裡的大部分人都去拾荒,一定會進時家的篷布。
時間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時二嫂的臉上透著焦急,“那不行啊,月白,我們得想想辦法。”
最好是能拖,一直拖到晚上,等大部隊回來再說。
時月白的臉上有著一絲冷意,
“二嫂,你過來,你撿一些細小的石頭。”
“然後按照我的指示,把這些石頭擺好。”
時二嫂的嘴張了張,這種時候,還擺什麼石頭?
去找什麼人求救,或者是找一些更具有殺傷力的武器,都比找一些小石頭更好。
時二嫂沒有動,但是時月白身邊的時幺幺動了。
一個隻有兩歲多智力的孩子,突然能聽懂時月白的比劃。
她撿起身邊一塊指頭大的石頭,
“姑姑,這個……可以……”
“可以,幺幺真棒。”
時月白的表揚,讓時幺幺露出了羞澀又天真懵懂的笑。
她轉身,拖著沒力又細小的腿,找來了更多大小的石頭。
時二嫂聽到女兒都動了,乾脆心一橫,開始在地上摸索著,幫著時幺幺一同找小石頭。
她按照時月白說的,將那些指頭大小的石頭,擺放在不同的方位。
雖然時二嫂也不知道這有些什麼用。
一個小型的眩暈陣擺好後,時月白開始動用身體裡的脂肪能量,開始給眩暈陣灌注能量。
時二嫂滿頭大汗,“月白,我找點東西給你們吃。”
“你餓了?”
時月白的粗壯肥手指掐著訣,感受著肥厚的脂肪,在以龜速轉化。
時二嫂的臉上都是擔憂,“我倒是不覺得怎麼餓。”
“我擔心你和幺幺。”
算一算時間她們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沒有進食。
如果是以往的話,時月白早就鬨起來了。
時幺幺也會放肆的尖叫。
就因為這兩個人,可以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鬨騰。
所以團隊中的人,才讓她們遠離大部隊,生活在這處石墩下的碎石堆處。
時月白攤了攤手,表示她現在還行。
又想起時二嫂眼睛看不見,時月白說,
“我不覺得餓,幺幺也沒有叫。”
“現在你不要出去。”
時二嫂剛要說什麼,耳朵一動。
她壓低了聲音說,
“陳老二他們來了。”
她的臉色蒼白,聽篷布外麵的男人腳步聲,似乎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