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白身上的傷還沒有養好,這個時候再加一個耗費魂力的陣法。
對她來說無疑又增加了一重負擔。
但時月白的想法很豁達。
既然一直都在疼痛,那就再疼痛一些,也沒多大的關係。
這個廢土搞不死她,她就往死裡搞。
連帶著,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被她往死裡折騰。
按照時月白的規劃,這條溝渠必須挖的很深,至少有個5米深的樣子。
“現在不是她們排擠我們,是我不和她們來往。”
時月白說的高傲,讓原本心情不太好的時家人和龐家人,一瞬間就有了股底氣。
是啊,現在是他們不和團隊裡的人玩兒了。
有什麼?
農雅思急忙帶著阿紅和時二嫂,推了一輛工地手推車出來,開始在“同”字框前麵撿石頭。
那些石頭沿著“同”字框的背麵堆積,暫時和龐家的圍牆連起來。
有幾個女人,平日和時二嫂的關係還算不錯。
她們本來在圍牆前麵說些閒話,見到農雅思,阿紅和時二嫂三人走過來。
這幾個女人立即閉上了嘴巴,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隻有自己才懂的笑容。
主打的就是運用這樣的心理戰術,讓時家的人主動地融入她們的團隊。
一旦想要加入某個規則,時家的人就會有了約束。
但是農雅思、阿紅和時二嫂三人趕工期。
她們在這裡做完了,三人手裡還有另外的活要乾。
時月白給她們三人增加了工作量。
她們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琢磨彆人的心裡怎麼想。
今天晚上恐怕要忙到很晚才能夠休息。
所以農雅思三人,壓根兒就沒有看向那幾個女人,她們隻顧著埋頭搬石頭。
這段時間來,繁重的體力活,讓她們身子骨都強硬了不少。
手上的力氣也大了很多。
沒過一會兒,農雅思、阿紅和時二嫂三人,就把腳下的河灘挖了一個洞。
“石頭下麵是泥沙。”
阿紅彎腰,捧著一捧泥沙,高興的回頭去找時月白,
“月白你看,我們現在拌水泥的沙子也有了,不需要再用手直接捏碎石塊。”
時月白隻掃了一眼阿紅手裡的那捧泥沙,
“你兒子該捏碎的石塊還是得捏碎,那麼多碎石頭堆在那裡,看著也礙眼。”
不管有沒有沙子,龐子淵的活是一點都不會少。
就算龐子淵不給時月白捏石頭,易轍也會給他想彆的活兒,讓龐子淵去乾。
而且時月白家附近那麼多的碎石頭。
彆的不說,光是垮塌的這座橋梁,就不知道製造了多少建築垃圾。
這些建築垃圾散落在這條河灘裡,還不如全都粉碎成末。
看著也沒有那麼的礙眼。
阿紅笑著點點頭,轉身繼續去忙她的。
一直到了夜幕降臨,時月白才派時幺幺把幾人叫回來。
龐子淵由阿紅背著進了時家圍牆。
此時已經到了廢土之前的飯點。
按照時月白的吩咐,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時家和龐家的人就不要在圍牆的外麵活動了。
因為誰都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圍牆外麵是否安全。
時家、龐家與團隊裡頭的人鬨成這樣。
那些心胸狹隘,思想不純正的團隊幸存者,說不定就趁著眾人在外麵活動的時候,給人敲上一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