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嬌的塑料袋裡,有兩瓶水,兩斤蘑菇和兩個足球大的土豆。
小嬌的塑料袋裡也是一樣。
徐雪嬌吃驚的看著這兩堆食物,又緊張的問大嬌,
“你們今天在時月白那兒,她要你們做了什麼?”
喬團長皺眉,“月白無非是讓她們乾點兒苦力,你彆這樣說話。”
越是發現,跟著時月白的好處多多,喬團長就越護著時月白。
徐雪嬌這問話的口吻與方式就有問題。
時月白能讓大小嬌做些什麼?
“一屋子的女人,她們能對女兒們做什麼?”
喬團長嗬斥徐雪嬌,“你再這樣,月白連兩個女兒都得排斥上。”
徐雪嬌也覺得自己有點兒太緊張了。
她後怕的看了看坑洞口,“時月白應該聽不到吧。”
喬團長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怎麼可能聽不到?這到處飛的紙飛機全都是月白的耳目。
大嬌,“挖土,土,好玩”
大嬌拍著手,16歲的少女,臉上露出比孩童還乾淨的笑。
小嬌的口齒沒有姐姐那麼好,她甚至聽不懂媽媽的問話。
徐雪嬌鬆了口氣,坐在坑洞裡不再說話。
喬團長也不和她說話,隻拿出水來,就著土豆生吃。
他明天還要帶著團隊裡的那幾個人,繼續去拾荒,沒有體力不行。
徐雪嬌的嘴唇動了動,喝了一點兒兩個女兒拿回家的水。
到了第二日,天還沒亮,沉默了一晚上的徐雪嬌爬起來繼續挖土。
她對喬團長說,“我把我們住的這個坑洞挖大一點兒,你看怎麼樣?”
喬團長回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爬上溝渠之前,他對徐雪嬌說,
“你要用心去看,不要人雲亦雲的聽人說。”
喬團長不會告訴任何人,關於時月白是個異能者的事。
就算是對著徐雪嬌,他也不會說。
所以他希望徐雪嬌能夠自己看明白。
“雪嬌,我們終究不能住一輩子的坑洞,我們得上去住。”
徐雪嬌點點頭,“會的,我一定會想明白的。”
等喬團長走了,徐雪嬌站在原地發了會兒呆,才拿起鋤頭繼續挖土。
她要把這條溝渠加寬,加深,挖長,這樣大小嬌才更安全。
挖出來的泥土,都去會放在坑洞的吊籃上,直接運到溝渠的外麵。
每天,時二嫂都會摸索著來運土。
河床裡的挖出來的溝渠土,帶有很多的沙子,這些沙子會被用來攪拌水泥。
但時二嫂從來不和徐雪嬌說話。
在時月白沒有接受徐雪嬌之前,任何人都不會搭理徐雪嬌的。
韋玲霞的腦袋,從溝渠的另一邊冒了出來。
她打量著這個越挖越深的溝渠,對徐雪嬌說,
“我家二叔來接我們了,我們準備走了。”
“雪嬌,你帶著你兩個女兒,也跟著我們一起走吧。”
“二叔說你和大小嬌跟著喬團長,那是走入了死胡同,他願意帶著你們一起離開。”
陳二叔從隔壁肌肉團隊過來,還刻意的提起了喬團長的老婆和兩個女兒。
彆的不說,徐雪嬌年輕時候就長得美。
又美,學習又厲害,是學校裡當之無愧的校花。
雖然現在老了,可又不是完全不能用。
大小嬌就更不用說了。
這種環境下,長得漂亮,還能被保護著長到十五六歲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