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再加上天然的白煙迷障。
實在是太容易偷襲。
無論陳二叔如何的無能狂怒,他們那邊帶來的人,還是又被偷襲了一個。
徐雪嬌下手很狠,比起阿紅來,不知狠了多少。
她其實認知能力比很多女人都強。
也就當初在時月白的麵前,因為輕視的緣故,所以撒了些情緒。
但其餘的時候,徐雪嬌無比清晰的認知到。
她不弄死這些男人,這些男人就會弄死她和兩個女兒。
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所能展現出來的力量,是相當具有爆發力與驚人的。
時月白坐在溝渠上麵,清晰的看到徐雪嬌用鋤頭狠狠的砸向一個男人的後腦勺。
一下還不算,她生怕這個男人活著,會給她們母女留下後患。
於是又朝著男人倒地的方向,補了幾鋤頭。
前方的陳二叔那邊,隻剩下了4個男人。
但同時也讓他們發現了喬團長的蹤跡。
他們一擁而上,對著喬團長就拳打腳踢。
陳二叔抽出了手裡的刀子,凶狠的看著喬團長被逼到溝渠壁上,
“我艸你媽的,給你臉你不要,那就彆怪我弄死你”
徐雪嬌叫了一聲,衝過去,用鋤頭一頓亂砸,
“放開他,你們放開他!”
陳二叔的刀,轉手就往徐雪嬌的脖子上紮。
人到了凶狠的時候,腎上腺會飆升。
那個時候根本就是沒有理智的。
儘管肌肉團長叮囑過了,可以把徐娘半老的徐雪嬌也弄回去。
畢竟徐雪嬌長得真好看,年輕的時候還是某知名大學的校花。
她若是年輕的時候走娛樂路線,並不比時二嫂當年差多少。
現在的人總喜歡滿足一些自己的奇怪心理。
當年自己望塵莫及的人,現在被踩在腳下搖尾乞憐。
那個肌肉團長是這樣,陳二叔也是這樣。
但他的刀並沒有紮入徐雪嬌的身上。
一道無形的阻力攔住了他。
兩人上方,黑色的發絲垂落。
徐雪嬌和陳二叔下意識的抬頭,看到的就是他們倆上方,那個紅嫁衣女人。
她以一種奇怪且詭異的姿勢,趴在兩人的頭頂上。
而她的一隻手,正抓著陳二叔的刀刃。
沒有血流出,紅嫁衣女人臉色雪白,宛若上了一層厚厚的粉底。
陳二叔還沒反應過來,徐雪嬌的鋤頭就一把揮了出去。
正好砸中陳二叔的太陽穴。
他踉蹌幾步,歪倒在旁邊的溝渠壁上。
還不等陳二叔站穩,徐雪嬌的下一鋤頭就砸上來。
直接挖開了陳二叔的腦子。
他當場斃命。
徐雪嬌喘息。
隻覺身後似乎有人。
下一聲槍響,是時二嫂站在溝渠上開了槍。
她開槍的手,比上一回還要穩當。
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溝渠底部的徐雪嬌回身,看見身後正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的手裡同樣舉著刀,正準備殺她。
是溝渠上的時二嫂及時開槍救了她。
徐雪嬌充滿了感激的抬頭。
看見溝渠上麵站了一排的人。
時二嫂放下槍,她的身邊站著農雅思。
阿紅站在時月白的另一邊,時幺幺和龐子淵走上前,就站在時月白的身後。
有這麼一瞬間,徐雪嬌突然感覺到。
哪怕時月白再也不給自己機會,接納她成為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