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團長的臉上帶著冷笑,他看著梁以沫,
“我們這裡又不是垃圾場,什麼垃圾都回收。”
“當初是你們要走的,現在又要回來做什麼?”
梁以沫可能是離開的比較早的那一批團員。
當時喬團長還有些熱情在,聽說梁以沫要離開,他還幾次三番的挽留梁以沫。
但是梁以沫鐵了心,還說喬團長沒有用,總是容忍一些老弱病殘孕。
他很直白的,也很真誠的勸喬團長,
“少收點累贅,那些沒有價值的人趁早清出隊伍,否則你這個團必散。”
後來也的確如梁以沫所說的那樣,因為累贅越來越多,食物總是不夠吃。
很多有能力的男人,對於這種尾大不掉的現狀很心煩。
走的人就越來越多。
再後來,因為拾荒的人手不夠,問題也就越來越大。
梁以沫沒有說錯,他勸的也很有理。
“你應該堅持己見,為什麼輪到你自己成了累贅,你就回來了?”
喬團長說的很尖酸,甚至帶著一絲刻薄感。
他根本就不想回收梁以沫。
梁以沫的眼神變了變。
他忍著渾身的疼痛,見喬團長身後,時月白坐著輪椅,很絲滑的劃過去。
“時月白!”
時月白停下輪椅滑動,轉動饅頭臉看過來。
“這時家是誰做主?我回來投靠你們。”
梁以沫說話間,還頗為高傲的抬了抬頭。
搜救挖掘小隊出事之前,各個團隊的團長對他們都很客氣。
因為他們很有用。
時月白還沒說話,喬團長陰陽怪氣的說,
“你還挺驕傲,看把你能的。”
在外麵混得那麼好,為什麼要回來?
不就是因為他們千挑萬選,給自己選了個最強團隊。
結果碰上了蕭淩夜那個神經病嗎?
梁以沫皺眉,“喬團長,我和時月白說話。”
他看出來了,喬團長在這時家的話語權不太夠。
要進入時家,還是得找時家的人。
時家有食物,時家的女人都是傻子。
就算是他什麼都不做,每天在時家吃吃喝喝,都能夠靠著時家的女人們活一輩子。
沒錯,梁以沫就是這樣的打算。
他們這支搜救挖掘小隊的成員,都拋棄了他。
甚至他們還帶走了團隊裡的一部分儀器。
梁以沫為什麼要留在蕭淩夜的團隊裡,給他們善後?
時家是他如今能找出來的,最好的一條路。
時月白終於動了動,她抬手,朝著梁以沫招了招手。
喬團長立即皺眉說,
“月白,這種人能離開第一次,就會離開第二次。”
更何況,梁以沫已經不是第一次叛走團隊了。
離開橋下團隊是第一次,離開蕭淩夜的團隊是第二次。
這種人隻會選擇自己最有利的那一條路走。
時月白輕描淡寫,“讓他過來。”
喬團長見時月白態度強勢,他沒有辦法,隻能趴下溝渠,給梁以沫架雲梯。
梁以沫臉上都是得意,他從雲梯過了溝渠。
當他站在時月白的麵前,他就已經當自己是這裡的主人了,
“時月白,雇傭兵多久來一次?”
“你先弄點兒吃的喝的來給我,我他媽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