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不管是沒有參加比賽的人,還是參加過比賽的,又還是說和夏子墨對戰過的人,皆是感到唏噓不已。
尤其和夏子墨對戰過的人,都慶幸沒有徹底得罪夏子墨,要不然自己的下場肯定和陸軒一樣。
看到陸軒的慘烈模樣,周若蘭等人都震驚的張著嘴巴,所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隻是看著比武台上的夏子墨,眼中全是驚訝和震驚。
“看來他還是留手了…”慕瑤滿含愛慕的看著比武台上的夏子墨。
看到陸軒像一條受傷的狗般趴在地上,夏子墨緩緩收回血劍,正欲轉身……
卻瞥見……
陸軒猛地咳出一口鮮血,如殘風中的燭火般,艱難地站起身來,眼神猶如毒蛇般陰毒,死死地盯著夏子墨,嘶聲喊道“夏子墨……”
見狀,夏子墨信手一抓,抓起一片巨劍的碎片,如同一顆致命的流星,直直地對準陸軒。
陸軒臉色劇變,瞳孔瞬間放大,仿佛被恐懼的黑洞吞噬,他的身心再次被無邊的恐懼所籠罩。
因為他曾對楚夢瑤做過同樣的動作,此刻,那一幕幕他劍指楚夢瑤的畫麵,如潮水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湧現。
“我投……”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那巨劍碎片便如閃電般疾馳而至,瞬間洞穿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胸口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大洞,仿佛是一個猙獰的惡魔,張牙舞爪地嘲笑著他的脆弱。
“夏子墨…你……”陸軒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雙眼如死灰般黯淡無光,身軀如被抽去了靈魂的傀儡,頹然倒在比武台上。
“這是替夢瑤還你的……”夏子墨轉身離去,他的聲音平靜得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麵,卻又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軒兒…”
觀眾席上,天陰宗宗主吳傀目睹自己的親傳弟子被毆打得慘不忍睹,心急如焚,如飛鳥般疾馳到陸軒身旁,仔細查看陸軒的傷勢。
卻驚覺陸軒的道心猶如破碎的琉璃,靈根仿佛遭受重創的幼苗,神魂好似風中殘燭,而那肉身更是被摧殘得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吳傀心急如焚,趕忙取出一顆丹藥,如救命稻草般塞入陸軒口中,好歹保住了陸軒的一條小命,隨後他猛地轉身,雙眼噴火,死死地盯著夏子墨,怒不可遏地吼道“小子,你竟敢違反大賽規則,將軒兒重傷至此,本座定要讓你灰飛煙滅!”
言罷,他便如餓虎撲食般,揮出一掌,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朝夏子墨猛擊而去。
周若蘭見狀,一個上身,擋在夏子墨身前,然後彙聚靈力迎上吳傀的攻擊,將吳傀打退後,強勢的開口道“吳老鬼,你想以大欺小不成…”
“周若蘭……”此時吳傀滿眼猩紅的盯著周若蘭,開口說道“你的弟子公然違反大賽規則,將我的弟子重傷至此,你又怎麼解釋?”
麵對吳傀的責問,周若蘭卻是不屑的白了一眼“切…我的弟子違反那一條了。”
“我的弟子已經認輸,他就不可以再向我的弟子攻擊…”吳傀說道。
“你的弟子投降了嗎?他說過投降兩個字嗎?”周若蘭反問道。
“這…你…你這是強詞奪理…”吳傀氣得握緊拳頭。
這時張淩天走上前來,朝著林長遠開口道“林長老,我宗弟子夏子墨是否有違反大賽規則…”
林長遠想了想說道“由於天陰宗弟子並未說出投降,所以夏子墨不算違規。”
聞言張淩天又看向吳傀說道“呐…你聽到了。”
吳傀氣得怒發衝冠,胸口猶如波瀾壯闊的海麵般起伏著,卻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反駁,隻因陸軒的確沒有吐出投降二字。
他惡狠狠地瞪了夏子墨一眼,然後如抱珍寶般抱起陸軒,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好,這個仇我天陰宗記下了。”
言罷,便憤然拂袖而去,離開熾陽宗時,還留下一位長老主持接下來的比賽。
見此事塵埃落定,夏子墨如歸巢的燕兒般回到楚夢瑤身邊,輕輕地撩了撩楚夢瑤如絲般的耳發,溫柔地說道“怎麼樣?出氣了嗎?”
聞聽此言,楚夢瑤猶如一隻乖巧的小鹿般輕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嗯…”
“哎呀!我為了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就一句謝謝嗎?”夏子墨似笑非笑地看著楚夢瑤,那笑容猶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燦爛。
聞言,楚夢瑤如受驚的小兔般迅速低下頭,小臉瞬間如熟透的蘋果般漲得通紅,思考了片刻後,她如輕盈的蝴蝶般抬起頭,踮起腳尖,朝著夏子墨那如花瓣般柔軟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隨後又紅著臉,迅速的坐回原位。
夏子墨用手觸碰了一下嘴唇,心裡美滋滋的,然後眉開眼笑的坐到楚夢瑤身邊,剛想調戲一下楚夢瑤。
一個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武比最後一場,熾陽宗薑夢凝對戰靈玄宗夏子墨…”
聞言周若蘭開口說道“這倒黴孩子沒救了。”
蘇玲兒皺眉不悅道“什麼嘛!連休息都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要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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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當心些!”楚夢瑤此時對夏子墨滿是信任。
夏子墨笑了笑說道“放心!”
隨即便跳上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