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煥東也幫著秦妙妙說話,目光深情如水地看著趙燕妮,“燕妮,你看……”
趙燕妮看向秦煥東的目光裡,滿是審視。
她開始懷疑秦煥東跟她在一起的目的了。
秦妙妙是他親妹妹,親妹妹說的話,有時候就很能表現出秦煥東的真實思想。
她不說話,秦煥東更慌了。
“秦妙妙,你犯了這麼多大的錯誤,做包子以次充好,還對你嫂子這麼不禮貌,我看你也不用再來上班了,下午我就給你買車票,你還是回去吧!”
他說著,還跟趙燕妮看不到的角度,秦妙妙使著眼色。
秦妙妙看到了,雖然不服,但還要聽親哥的話,順從地低下頭,說了聲好。
“算了。”
趙燕妮忽然開口,“秦妙妙不用走,還是留下上班吧,這次給你一個警告,下次如果你再敢用爛肉充當好肉包包子,我就絕對不會再留情了!”
她並非真的原諒了秦妙妙。
隻是忽然覺得沒意思。
她對秦煥東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跟他結婚,隻是覺得他說話好聽,伺候她伺候的好,家裡沒什麼有本事的人,好拿捏。
秦妙妙做飯也確實不錯,雖然沒有薑穗做的飯菜好吃,但也比其他飯店廚子做的好吃。
“老婆,你真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人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我看你肚子裡能撐火箭!今天有螃蟹,我親自去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蟹黃包,你先坐這兒歇一會兒,等我做好了,就給你端過來。”
秦煥東立刻奉承著趙燕妮,趙燕妮也確實吃他這一套,重新拿起一本小說,一邊喝茶,一邊看起書來。
鴻賓樓後廚,秦妙妙坐在凳子上哭個不停。
秦煥東剛哄完一個,又來這兒哄另一個。
“好了,快彆哭了,唉,你不是一直想要個金耳環嗎?這個給你,你去打個耳環戴戴,怎麼樣?”
秦妙妙一看秦煥東遞過來的金戒指,立刻停止了哭泣,抽噎著問他,“這是你那個嬌小姐戴過的?”
“不是,你也彆問那麼多,想要金耳環,就自己打去。”
秦煥東交代她,“一會兒我出去一趟,你幫我做一碗蟹黃麵,給趙燕妮的,我很快就回來。”
“哥,你去哪兒?”
“彆管了!”
秦煥東不耐煩地擺擺手,就離開了鴻賓樓。
僻靜地街角裡,林超英站在樹下,手裡拿著信,遙望著遠方。
秦煥東躲在拐角,看了林超英一眼,正想要過去跟她會合。
忽然看到一個男人拉住林超英,“妹妹,他還沒來嗎?不會是知道我們要找他問清楚,他不敢來了吧!”
“不會的,我給他寫了信,就約在這裡見麵。”
林超英倔強地繼續等。
秦煥東頓時後背冷汗直流。
短短兩句話,他就意識到了危險。
他確實交了個筆友,還是個很有才氣的姑娘,哥哥是肉聯廠的職工,她自己的文章也經常被刊登到報紙上。
就是姑娘的腿腳有點瘸,可也正是如此,她才會對他這個隻見過一次麵,隻是經常來回寫信的男人放下心防。
而他,也在和這個姑娘的交往中,再次獲得了成就感。
他不是誰的奴才,隻要他願意,他也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成為他的附屬,成為他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