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
盧勇慘叫著。
誰能想到,在門禁森嚴的軍區大院裡,竟然會有人敢悶人黑棍?
悶得還是盧勇,盧占軍這個老革命的親孫子。
棍子打得狠,事發突然,但結束的快。
也就一分多鐘的時間吧,可在盧勇的感受來說,這一分多鐘,漫長的好像過去了一年!
等頭套被拉開,盧勇身體蜷縮在一起,恐懼地大喊著,“救命啊!”
很快就穿軍裝的人來了,薑穗就在旁邊好好站著,自然要問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薑穗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我好好走著,他就倒在地上,喊救命什麼的……”
“賤人!你胡說!明明就是我被人給打了!有人拿袋子套住我的頭,還拿棍子打我!”
盧勇從地上跳起來,指著薑穗大罵,嚇得薑穗立刻躲到值崗軍人身後,“啊,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值崗的人拿著手電筒,已經看過了盧勇身上,除了衣服和頭發有點臟亂之外,什麼傷痕都沒有。
既然被人悶了黑棍,怎麼可能一點傷痕都看不出來?
一邊是大吵大鬨,瘋瘋癲癲的盧勇,一邊是可憐兮兮的小姑娘,值崗的人心裡立刻有了決斷。
盧勇和薑穗都被送回盧占軍家裡,反正也沒鬨出什麼事兒,說不定就是兩個年輕人鬨矛盾了,開玩笑呢。
他們不好管,還是讓盧占軍老首長管吧。
到了盧占軍麵前,薑穗還是剛才那一套話。
盧勇更氣了,當場就要掐著薑穗的脖子,逼著她說真話。
薑穗身子靈活,立刻往盧占軍身邊一躲,理直氣壯道,“我說的就是真話,你說有人悶你黑棍,可人呢?棍子呢?”
盧洪強和吳翠也都迷茫了。
自己兒子身上確實沒有一點傷痕,能住到大院兒裡的人,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要說有人敢在大院裡就動手打人,這事兒怎麼想,怎麼不可能會發生。
“我,我……”
盧勇氣的說不出話來,看向薑穗的眼神幾乎要冒火,還想動手,被吳翠拉住了,“好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這事兒我一定讓人好好查,找到真相!”
這個時候,也隻有當親媽的人,才不會繼續刺激他。
“什麼委屈?我看他就是找事兒!”
這時,盧占軍忽然一聲嗬斥。
他指著盧勇,對薑穗說,“你也不用查,就他做的那些事兒,你們還不嫌丟人嗎?”
吳翠覺得老爺子過分了,正想辯解兩句,卻比盧洪強拉住,搖頭製止住了。
盧勇也不敢再說什麼,隻是在離開的時候,狠狠瞪了薑穗一眼。
薑穗無所謂,她就是狐假虎威,她就是卑鄙陰險,剛才就是她和小辮兒聯手,把盧勇打了一頓。
小辮兒小時候學過功夫,知道怎麼打人,打人的哪裡會讓人疼,但不會留下傷痕。
所以盧勇才會喊疼,但身上找不到一點被打的痕跡。
她也能肯定盧占軍會站在她這邊,替她說話,所以才理直氣壯地撒謊,說盧勇瘋了。
外麵死人肉的謠言,就是盧勇散播出去的,小辮兒通過劉勇身邊的狐朋狗友,都已經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