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讓口糧稀裡糊塗的死掉,該隱邊想邊抬手環住了男人的脖頸。
拉斐爾的身體炙熱又結實,惹得始祖大人非常喜歡總想上下其手……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
少年拖著長長的尾音低聲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向導……”
隨後該隱從拉斐爾懷中跪著直起身體,低著頭用雙手托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頰眸色認真的說“而且……你絕對不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死去。”
拉斐爾並沒有很驚訝,隻是神色平靜的敘述道“我是為了戰爭而生的人……所以並不知曉自己的生死。”
“不過……”他也抬起手撫摸著少年冰冷的臉頰,另一隻手摩挲著隔著柔軟布料的纖細腰肢。
在暖光燈下的映射下,少年那張臉美豔的臉似真似假。
拉斐爾看著那雙猩紅色的眸子,感覺自己的神智有一瞬間的恍惚。
“我答應你……”突然間脫口而出的話,很快讓男人恢複了神智。
拉斐爾明明想說的是【不過……我儘力】,可不知為何就變成了【我答應你】。
但看著少年那認真的模樣,他也不好煞風景……
看來,要努力了。
聽著男人的話,該隱的唇角小幅度的揚起,居高臨下垂眸看著自己的口糧心情不錯。
他不太明白向導安撫哨兵的原理,但聽說肌膚接觸很有用不如先親一下吧!
始祖大人毫不遲疑,說乾就乾。
他伸出冰涼的指尖勾著男人的下巴,在那驚訝的金色眸中,直接用自己冰涼的唇瓣直接覆蓋住了拉斐爾那抹溫熱的薄唇。
與之前蜻蜓點水似的親吻不同,該隱直接用舌尖撬開了男人的唇齒撕咬研磨。
拉斐爾被鋪天蓋地的玫瑰香氣所吞噬,那一抹冰冷的甘甜使得他也失了控,手上的力道加重,隻覺得此刻的自己窒息燥熱。
突然間,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精神力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調動了起來。
隨著精神力的流動,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那些常年積累下來的暗傷正在慢慢得到緩解,仿佛是有一雙溫暖的手治愈著一切。
拉斐爾心中充滿了驚訝,因為這是相當高等級的向導才能做到的事情。
該隱倒是不急不緩,隻是耐著性子吮吸那該死甜美的血腥味。
純血種分泌的唾液會讓自己的口糧感覺不到疼痛,所以他早就偷摸咬破了男人的唇,品嘗著鮮血……
安靜的客廳裡,濃鬱的玫瑰花香味不停擴散著。
直到幾分鐘後,少年才哼唧著聲音用手推拒著身前的男人“彆……喘不上氣啦~”
此刻,該隱蒼白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粉,還透著一絲饜足,他抿了抿嫣紅稠麗的唇角意猶未儘。
本想動一下身體換個姿勢,可拉斐爾的手攥緊了那纖細的腰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男人金黃色的眸子正發著光,就好像野獸一般正狠狠盯著懷中的少年。
兩人上半身的距離不過咫尺,拉斐爾啞著嗓子不悅的問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不過才半個月的時間,軍校裡應該還沒有教過怎麼來安撫哨兵吧?”
“啊?”該隱蹙眉,看著男人不悅的臉有些不解。
他覺得自己剛才所釋放的力量,應該可以安撫親親口糧體內暴躁的精神力,這種事情不是很簡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