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你喝酒了。”
顧唯一聞到濃烈的酒氣,縮在他懷裡小聲詢問。
“唯一,我沒醉。”
傅景豐抱著她喃喃道,然後低頭去看她緊張的模樣,他笑,“我的酒量一向很好,你忘記了。”
“……”
顧唯一嘴巴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望著他,看他的樣子是剛從外麵回來,他在外麵喝了一夜酒?
他看上去可不像是他說的那麼沒醉,她問他“那你為什麼認錯人?”
“你就當,我喜歡上你吧。”
“……”
顧唯一耳朵嗡的一聲。
她想他肯定是醉了,不然怎麼開始說胡話。
“那年第一次見你,是在白家人的生日宴會上,當時你撞到我懷裡,撞灑了我的酒杯。”
傅景豐將她摟的又緊了些,眼神裡滿是那場回憶。
顧唯一本想說他搞錯了,但是他提到了白家。
她突然隻能安安靜靜的在他懷裡,她腦海裡浮現出白羽非那小子的臉來,他說的白家,跟她認識的,是一家嗎?
如果是……
不,不會的。
顧唯一回過神,還是推開他,自己往後縮了縮,在昏暗的光線裡望著他,“我不是你認識的顧唯一,我也沒什參加過什麼白家的宴會。”
“沒關係,以後你會記起來。”
傅景豐輕聲。
“不是的。”
顧唯一腦子裡亂哄哄的,想要跑,卻突然被抓住手腕,她還沒回過神,人已經被帶到男人寬闊的胸膛裡。
她趴在他懷裡隻感覺他懷裡很燙,想要立即爬起來卻是又姿勢不對倒了下去,然後雙臂撐著他結實的胸膛上抬了眼“你放開我,你怎麼能騷擾自己的女下屬,我可以告你的。”
她劈頭蓋臉一頓質問,然後被捧住臉。
嘴巴被擠成o形,她突然不出聲了,她怕流出口水來。
而緊接著,她就看著傅景豐嚴肅的臉在她麵前無限放大,然後他的手到她耳後,壓著她再次親上她。
顧唯一不敢呼吸,耳邊再次響起嗡嗡的報警聲。
“至少你未婚,我也未再娶,試著接受我。”
他吻過她之後,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認真提醒。
“你,你跟林小姐真的什麼也不是?”
顧唯一頭皮發緊,莫名其妙的就問出這一句來。
“是,我跟她什麼都不是。”
傅景豐笑了。
她竟然在乎這一點,他覺得很不錯。
“你隻是厭倦了對不對?你們曾經肯定發生過什麼。”
“沒有,我隻愛過一個女孩,她叫顧唯一,至於林若冰,我以前沒跟她上過床,以後也不會跟她上。”
“可是……”
“沒有可是,隻有唯一。”
他突然心情好了很多。
顧唯一看他笑,腦子裡脹脹的,像是被塞滿了軟軟的棉花。
顧唯一被他摁在懷裡趴著,她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感覺著他胸膛裡比她炙熱的體溫,再醒來,已經是快九點鐘。
章楠打電話,催她提醒老板十點鐘要開會。
顧唯一清醒了過來,連忙叫他起床,然後……
倆人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阿姨抱著臟衣籃站在樓下問道“少爺,你昨晚又出門嗎?褲子上怎麼這麼大的酒味?”
傅景豐邁下最後一個台階,然後走到阿姨麵前,一根手指頭挑著自己的褲子看了眼,然後又轉頭看向跟過來的顧唯一。
顧唯一不明所以的看他,“怎麼了?”
“你說還要不要?”
“……”
顧唯一心想,一條褲子要不要的,還用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