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再對我說選方墨。”
傅景豐說完將退燒顆粒倒進杯子裡,修長的手指捏著勺子輕輕攪拌,然後端到她麵前,“可以做到嗎?”
顧唯一低頭看著他幫自己衝的退燒藥,伸手去接,但是傅景豐沒有鬆開,她心口一訥,隨即鬆手“不喝了。”
是的,既然喝他手裡的退燒藥有條件,那她不喝就是。
卻是剛一轉身,就被他抓住手腕拉到他懷裡。
傅景豐從她背後將她摟住,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對她輕聲,“唯一,我也會傷心。”
“那傅總也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顧唯一感覺著背後不屬於自己的溫度正在跟自己的融合,卻隻能耐著性子跟他談判。
“什麼?”
傅景豐望著她透紅的臉輕聲。
“發乎情,止乎禮”
“……”
傅景豐望著她,漸漸地黑眸裡夾著笑意。
顧唯一拿開他橫在她身上的手臂,然後轉眼去看他,“可以嗎?”
“我說不可以的話,會是什麼後果?”
“我乾不下去了。”
顧唯一低著頭說了句。
傅景豐聽後長歎了聲,然後又無奈的望著她笑著說“那我隻能說可以了。”
顧唯一聽後抬眼看他,稍稍鬆口氣。
這算不算是談判贏了?
贏了老板?
牛!
顧唯一心情稍稍好轉,傅景豐鳳眸半眯著看著她笑,想鬱悶都難,把退燒藥給她,顧唯一接過,輕聲“謝謝。”
她端著藥喝,然後……
“對了,關於那條被撒了酒的褲子我還是要解釋下,我在會所是有些換洗衣服的,那晚林若冰站起來的時候沒站好倒在我懷裡了,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想幫我擦褲子但是被我阻止了,王臨安跟蘇卓都是見證人可以給我作證。”
“沒有要你解釋。”
顧唯一尷尬的聽完,轉過頭抱著退燒藥去了客廳。
真是奇了怪了,他乾嘛跟她說那些。
儘管她不愛他,隻是把他當老板,但是他跟彆的女人的種種也不用說給她聽啊,她沒有要聽彆人家曖昧事件的喜好。
“還是解釋清楚的好,我不喜歡太複雜的感情。”
傅景豐說完後看向她還沒喝完的退燒藥,示意她喝完。
“咳咳。”
顧唯一再喝的時候被嗆了下。
她還是疑惑的看著他,是的,她對他充滿好奇,甚至都想把他給解剖了看看他腦子裡,心裡想些什麼了。
傅景豐在她喝完藥後把杯子拿走。
顧唯一看他在洗杯子,看他挺熟練,忍不住問了聲“你一直會做家務嗎?”
“以前不會。”
傅景豐回憶過後轉眼看著她。
是遇到她之後,漸漸就會了。
他們還曾經切磋廚藝,老實說之前她的廚藝也很差,現在會做菜……
傅景豐一邊想象著她會做菜的原因,一邊將水杯放回原處。
兩個人上班途中,傅景豐的手機響。
顧唯一坐在副駕駛,條件反射的抬眼,看到屏幕上顯示著林若冰三個字,又自覺的低下頭。
他雖然說他跟林若冰什麼都沒有,但是她知道,他跟林若冰能維持這麼多年的友誼,林若冰能自由出入他們大廈,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的。
“景豐,你應該看到我放在顧唯一茶幾上的檢驗報告了吧?她不是安安的媽咪,我知道我查她不對,但是我沒辦法什麼都不做,她們太像了。”
林若冰說話的時候好像哽咽了,掩飾不住的失落跟無奈。
她並不是真的覺得自己不對,隻是她必須要跟傅景豐這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