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你這樣像是要潛規則你的新秘書。”
顧唯一在快到他臥房門口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緊張的提醒他。
她希望他清醒點,記得他自己的身份。
可是……
“把像去掉。”
傅景豐回到房間,抱著她轉身用膝蓋將門輕輕關上,然後繼續往裡走。
她也不是第一次到他房間了,但是……
她被他抱到床邊,慢慢放了下去。
他老宅的床不比他自己房子裡的柔軟,她躺在裡麵不自覺的緊繃起來,那上麵滿滿的都是男人清冷的荷爾蒙味道,像是在對她說這是禁地。
“你是我老板。”
顧唯一越來越怕,卻也越來越忍不住繼續提醒他。
“嗯。”
他淺笑著應道。
顧唯一提著一口氣去細細的打量他,他看上去是那種很理性的人,並且是禁欲係。
可是她想起他親她的時候,又情不自禁的擔心起來。
有些人總是白天一套晚上一套,明裡一套,暗裡又一套,他有幾副模樣真不好說。
而且此時兩個人身上都穿著睡衣,這感覺就更讓她有危機感。
其實她本來也有打算去他的房間,但是,是趁他睡著的時候,或者他不在的時候,悄悄進來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再悄悄離開。
傅景豐幽暗的黑眸看著她,彎著腰,雙手抵在她身體兩側,對她說道“給你發微信沒看到?”
“我是成年人。”
顧唯一回。
“嗯?”
“您不會以為我還是三歲的小女孩,您說給我糖果我就乖乖跟您走吧?”
“……”
傅景豐靜靜地笑了出來。
她倒是把他的思想猜的很透徹呢。
他就是想睡她。
可是……
傅景豐隱忍著,緩緩地俯身,看著她好看的眉眼,她溫軟的嘴唇,他立即湊上去。
顧唯一看到他靠近,更是立即彆開臉,“我不是安安媽咪。”
是的,她得再提醒他。
傅景豐在她旁邊躺下,望著屋頂歎了聲。
顧唯一仰頭看他,他站著高,躺下也是身軀修長,她有種奇怪的感覺,正想找借口趕緊離開的時候,他手機卻先響了。
真的開會。
過後兩個小時,她抱著筆記本,跟他坐在一張沙發裡。
傅景豐偶爾轉眼看她敲打的會議記錄,看她那麼認真,單手將她筆記本拿走。
大屏幕裡還有人在彙報工作,傅景豐稍微把攝像頭移開,這才往她身邊湊近,“試著記在腦子裡。”
顧唯一隻覺得他靠近的耳朵有點癢癢,下意識的往旁邊躲的同時也記住他這句話。
她敲下來的時候其實也已經記在腦子裡,這不是為了方便他過後再看嘛。
會議結束已經十二點多,她困得開始打哈欠,傅景豐雙手抱著臂膀,就那麼默默地看著。
她捂著嘴,不想被他看到這時候的模樣,他卻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來。
有次他故意在她犯困的時候親她,把她憋的喘不過氣來。
嗯,他當然是故意惹她,說跟她試試人工呼吸。